这一日,姜圣主动找到了姜诗云。
“习剑?”姜诗云美眸若辰星,蒙有淡淡水雾,似刚刚沐浴完,道:“你可是圣剑,皇都谁人敢言教圣剑习剑。”
“诺大皇都,总有一个剑道大师?”姜圣微皱眉头。
“习剑不敢,习贱我却有一人推荐,武雨泽怎样,保管三月出师,贱中之贱。”姜诗云笑道。
“少要乱语。”姜圣摇头,道:“虽被人父皇赐下圣剑之名,幽剑选择我的原因我亦不清楚,但我当真不曾习剑,这几日来参悟剑意,觉得愈发得困难,陷入了瓶颈,想要从头开始,感悟剑道真谛。”
“从头开始?你想要摒弃所有捂得的剑意?”姜诗云美眸睁大,其中露出讶色。
“圣剑一直在我神府之中,想要感悟随时即可,但是我有了一种想法,我的剑从诞出之际遵循了玄成太子的脚印,这局限了剑道的开阔,因此想要破釜沉舟,重头再来。”姜圣了头道,“而今我的圣剑之意不得有多强大,就怕来日再无这个决心。”
“你可真大胆,属于那种有大勇气的人。”姜诗云稍作沉思,道:“剑道大师,皇都的确曾有几人,倘若要那种被世人认可,皇都有三人。”
“这一时代只有三人,其中一人属于皇族,已经迈入了皇宫的深处,痕迹不可寻,另有一位将军,有过人的战绩,可惜如今镇守在边关,你遇不到他,那便只剩下一人。”姜诗云望着姜圣,沉思片刻,道:“皇甫天宇。”
“皇甫天宇。”姜圣瞳孔微缩,沉声道:“这是皇甫家族的一人?”
“可以是,亦可以称不是。”姜诗云摊了摊手,颇为俏皮可爱地道。
“怎么?”姜圣发问。
“他与姜玄成同一时代,皆迈入剑道,曾多次与姜玄成大战,虽败犹荣,人们只言玄成之下只有天宇,亦认可了他的剑道,可惜终究被姜玄成压在底下。”姜诗云娓娓道来,手舞足蹈,当真好动,为姜圣诠释。
“为人怎么呢?耿直?或是顽固?这一生只求剑道,沉迷在其中,被人称作剑痴,与皇甫家族就此产生了矛盾,剑道与皇甫家族的意愿冲突,最终长叹离去,但在皇都某处安顿下来,这些年来都没有动向,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人行走在街道间。”姜诗云道。
“这般。”姜圣沉思,道: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姜诗云笑了笑,白皙的肌肤闪烁迷人的光泽,倾国倾城,道:“你与皇甫家族的矛盾他肯定听在耳中,且他虽追寻剑道,与皇甫家族产生了分歧,但终究没有因此离开皇都,想来是对于家族存在愧疚,我不看好你。”
“且堂堂圣剑求剑于人,你真的拉的下这个面子吗?”姜诗云道。
“没有什么面子的法。”姜圣摇了摇头道:“求剑之人不分贵贱,达者为师,剑道大师前没有什么圣剑,我亦清楚自己的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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