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姜圣道。
“因为想要习剑。”姜圣道。
这样的话语声一路下,引起众人哗然,有人的猜想的确不曾错误,没想到圣剑当真放下姿态虚心向皇甫天宇习剑,但曾与皇甫世家发生纠葛,不知这一位剑道大师是否留有芥蒂?
“习剑。”皇甫天宇笑了,但显得沧桑无比,眸子之中深邃浩瀚,延伸到极致。
“先前一日,你与皇甫云的一战,我亦找了一地观战,你的剑很强,无需向别人习剑。”皇甫天宇淡然道。
“原来先生观了那一战,怪不得知道学生。”姜圣笑道,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先生可知姜玄成。”
“姜玄成。”皇甫天宇的目光望向皇都某处,最终微微颔首,道:“谁人不识,我曾与他数次论剑,可惜终究弱他一筹,所谓剑道大师,姜玄成算一个,而我......”罢,皇甫天宇摇了摇头。
“先生如果称不上剑道大师,那真正能够冠上这样的称号的人,皇都怕是找不出此人了。”姜圣微笑道。
“你想什么?”
姜圣一怔,笑道:“先生该是听过,我的剑道传承自姜玄成,曾在皇宫门口拔出幽剑,被父皇赐下黄金之甲与周求魔面前勉强过了几招,但终究未曾习剑,因此想要寻一个名师。”
“姜玄成比我强,他的剑道更甚于我,只怕你是找错人了。”皇甫天宇摇了摇头道。
“我想要习剑。”姜圣认真地道,皇甫天宇微微一怔,“我想要习剑,所习之剑,既不是玄成太子的剑,亦不是先生的剑。”
皇甫天宇有些失神,仿若看到当年那熟悉的身影,过了片刻,他缓缓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在你看来,姜玄成的剑还不够吗?他的剑道触及至深,与本源有了联系,对于你来,这样的剑道还不够吗?也许你终其一生亦无法习尽。”皇甫天宇道。
“好高骛远未必是一件好事,所谓踏出自己的道路这样的豪言壮志亦显得荒唐,前人终究是前人,他们已经将道路开辟到极远,足以让许多人终其一生都难以触及,所谓开辟自己的道路,在我看来只是妄语。”皇甫天宇缓缓道。
“先生亦踏出了自己的剑道。”姜圣恭敬地道。
皇甫天宇微微一怔,而后露出满是沧桑的笑容,道:“你很聪慧,就犹如昔年那一人一般,这件事连我都不曾真正认定,你从何下此定论。”
“不清,道不明,但当真觉得先生的剑道不属于在世的任何一种。”姜圣道。
皇甫天宇的眸子忽而变得凶厉,大喝道:“不清?道不明?不清道不明就不要妄语,连我都在此迷失,你以为你一个辈都能看清吗?”
众人呆滞,不懂皇甫天宇为何忽然发怒。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”姜圣恭敬地道。
皇甫天宇平静下来,眸子默然,道:“为何要习剑?”
“幽剑,是幽剑,而圣剑,是圣剑!”姜圣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