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但不知是否为贤妃之意。”
德妃满意地勾了勾嘴角,心情渐渐平复下来。
是不是贤妃的意思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贤妃有孕才一月余,时间太好了……
永庆宫的氛围因德妃的动作而舒缓了不少,莲姑姑趋身上前,小意说道:“娘娘,那么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殿外便有内侍高声禀道:“禀娘娘,长阳宫贤妃娘娘在殿外求见!”
听到这个禀告,德妃神色一凝。这个时候,贤妃来永庆宫做什么?
她敛住了所有神色,淡声吩咐将人接进来。
她倒要看看,刚刚有孕的贤妃,到底为何要见她!
许是刚刚有孕的缘故,贤妃的脚步不似往日轻快,脸上的脂粉也极厚。仔细一看,眼中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惊惶。
这……可不是一个有孕宠妃应该有的表现!
德妃冷眼看着,吩咐宫女上了茶,而后故作关切地道:“妹妹有孕,为何不好好在宫里歇着,来本宫这里做什么?”
德妃积威甚久,哪怕如今与贤妃分权,神情语气都稳稳压了贤妃一头。
不想,她此话一落,贤妃竟站了起来,“噗噗”两声竟跪在了德妃面前。
这令德妃惊呆了,她扫了一眼周围僵直的宫女内侍,然后说道:“你们退下!妹妹这是在做什么?快快起来,可折煞本宫了。”
她边说着,边给梅姑姑等人递了眼神,示意她们将贤妃扶起来。
不管怎么说,贤妃也是四妃之一,如今还有了身孕,跪在永庆宫是万万不可的。
若是传了出去,德妃少不得要受到惩罚。
好好的,贤妃为何要下跪?德妃望着无措的贤妃,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。
只见贤妃深深吸了一口气,懦懦开口道:“姐姐,妹妹心中惶恐,恳请姐姐看在妹妹尚且得力的份上,为妹妹保下这一胎。”
这么一听,德妃眉眼便扬了扬,故作不解地问道:“妹妹说笑了,妹妹的胎自有佘太医保着,与本宫何干?”
说罢,她还举起了茶杯喝了两口,意态悠闲得很,全部刚才的不甘气愤。
贤妃低垂着头,细声说道:“姐姐,妹妹有孕实是意外之事。想必姐姐也清楚,妹妹只是凭着鲜嫩颜色得皇上宠爱而已……妹妹娘家无势,怎么能够保住这一胎呢?”
一旦开了头,贤妃便好像豁出去了一样,只道自己是凭着新鲜姿色得宠的,而皇上的宠爱不知还能持续多久,她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孕了,恳请德妃看在是同盟的份上,为她保住这一胎,云云。
同盟,这话也不假。
先前德、贤二妃联合在一起,将最受皇上宠爱的顺妃送去了河东道,挡了涌上前的灾难;而现在,则是为了另外一个掌权的钱皇后。
贤妃这一跪,是什么意思,德妃当然很清楚。
但她对贤妃之言,则是不置可否。宫中每年新鲜的颜色那么多,独独贤妃是甘棠雅集之首,独独是胡氏被封为贤妃。
若是贤妃没有几分本事,怎么能至这一步。
不过……
德妃看了看贤妃平坦的腹部。时间还很早,贤妃这般说着,她也就这般听着而已。
而且,贤妃说得也没有错,这宫中掌权的,除了她与贤妃之外,还有坤宁宫中的钱皇后!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