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不对啊!她不是说那个人已经跪了么?难不成,又复活了?这也太灵异了吧!”
复活很稀奇吗?反正许墨秋不觉得。扯了扯自己的衣裳:“大小姐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啊!赶紧松手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要是让人看见,又要嚼舌头根子了。”
“什么八卦?我这是关心我家亲爱的好吧?”秦梦嫣拉扯着许墨秋的领脖子不肯松手,结果因为太过激动,用力稍稍有些过猛,‘呲啦’一声,才领没多久的衣裳直接被她撕烂。
看着手里的领子,秦梦嫣讪讪一笑:“你……这质量也忒差劲了吧……”
许墨秋苦着一张脸:“拜托,我的秦大小姐。什么衣服经得住你的拉扯啊?”
秦梦嫣眉毛一挑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说得我跟只母老虎似的。”
看来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。虽然心里这么想,但明面上却连忙摆手:“没……绝对没有,你那么温柔大方,怎么可能是母老虎。要是没啥事儿,我就先回办公室缝衣服了。当然,你要是愿意给我缝我也没话说。”
秦梦嫣推了他一个跟头:“想得倒是挺美的,去吧。”
看着许墨秋的背影,秦梦嫣又想起了什么,朝他喊道:“中午三姐和死胖子请吃饭,叫我给你说一声儿。”
许墨秋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。回到办公室,刚拿出针线,便看到几张熟悉的脸在外面张望。
“你几个做贼呢?进来吧。”
伍锅魁抢先一步钻了进来,拉着许墨秋的手:“哎呀,老师,你就是我的偶像,你的光辉好比那天上的太阳,我是你最忠实的信徒,相信在您的光辉照耀之下,一定会……”
许墨秋用力将手抽了出来,打断道:“有话说,有屁放,少在这里恶心我。没事儿就给我回去复习功课。”
白蛤蟆钻了进来:“老师,听说您换车了啊?”
许墨秋一把将他藏在兜里的香烟摸了出来,自顾自点燃一根:“怎么滴?又想对我的爱车下手?我告诉你几个,别怪我没提醒你们,要是敢这么干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有人旁敲侧击:“老师,你哪里来的钱啊?我听说那车,价钱可不便宜啊!”
“对对对,老师,关于前几天报纸上的新闻您怎么解释?”
“老师,老师,快传授我一点傍富婆的秘诀吧!我真的不想努力了!”
妈妈的,还差点把这茬给忘了。
许墨秋跷起二郎腿:“我看你们是被秦老师附体了吧?有没有听说过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变八卦,八卦上报纸?人家陈总什么身份?会看得上我这么一个穷教书匠?”
伍大郎一脸不信:“说不定你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呢?”
许墨秋敲着桌子:“伍同学,你这是在侮辱诽谤一名光荣的人名教师,我觉得你今天还是站着上课比较好,你觉得呢?”
伍大郎跳了起来:“老师,你这叫以权谋私、公报私仇!你绝对是被我戳中心事,恼羞成怒了!”
上课铃声响起,许墨秋起身驱散到:“行了行了!都散了,老实告诉你们吧,那车是我……一个远房老表的,我下午就得还回去。至于那些花边新闻,尽量少看,信不得。都快期末考试了,一个个还这么吊二郎当的,我都替你们着急。”
众人心道
: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抽屉里放着一张分科志愿表,许墨秋一边看一边缝衣裳,冷不丁办公室门口探进来一颗光秃秃的脑袋:“许老师,请你牢记你现在的身份!你不去巡逻校园,坐在这里绣花么?”
“关你屁事!”许墨秋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:“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!没看见我忙着么?赶紧滚蛋,别没事儿找骂。”
“你……哼!”
在办公室里枯坐了一节课,还未到下课时间,不经意透过办公楼的后门,看见一个熟人贼头贼脑,怀里藏着什么东西偷偷溜出了教室。
那脑袋和廖光头有得一拼,不是陆喆是谁?
都快要考试了,你还这么悠闲的逃课!许墨秋觉得,自己作为姐夫以及隔壁班的班主任,这事儿不能不管。于是丢下手上的志愿单子,抓起一张报纸遮住脸悄悄跟了上去。
陆喆鬼鬼崇崇,身体贴墙,如同做贼一般,四下里张望一番,确定没有人注意,快步朝学校后面的小树林走去。
“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?小树林后面就是鱼塘,难不成他是打算去下药?妈妈的,这的是多大仇?不行,一定要阻止他。”许墨秋不动声色,远远地跟在后面。
利用花台、树木、垃圾箱掩藏自己的身形,前面的草地没有任何可遮掩的道具,许墨秋便压低身子匍匐前进,时不时来个野狗打滚,躲躲闪闪,神情专注而又紧张,形象比陆喆还要猥琐几分。
自以为掩饰得很好,刚过草地没走两步,领脖子便被人薅住,许墨秋大惊失色,还没来得及解释,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许墨秋,大白天的,做贼呢?你身为学校安保人员,这怕是要罪加一等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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