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墨秋正带着两个女孩子在看前面口吞宝剑的节目,冷不防身后忽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锣响。愣是吓了他一跳。
接着便听到一道公鸭般嗓音传来:“来来来,瞧一瞧,看一看啦!蒙眼扎飞刀了啊!绝对真功夫不掺假。走过路过,好戏不要错过啊!”
转过身去,几名打扮怪异的男子敲着锣,拿着道具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尽管这几个人都化了妆,但许墨秋一眼便把那跟一座肉山似的愣子认了出来——太明显了。
又是这三个蠢人,他们又要玩什么花样?
陆宝儿似乎对杂技的兴趣不大,拉着许墨秋:“走哦,煤球,偶们去坐过山车哇。”
许墨秋点燃一根香烟:“不急,宝儿,我们先看看这几个玩飞刀的。”
“噢,好吧。”反正有一整天时间玩耍,陆宝儿倒也不急于一时,正好吃得太多还没消化。于是点了点头朝那边走了过去。
看着许墨秋走了过来,陈友皮大喜,拽了拽旁边穿着一身小丑服的李二嘎:“嘎子,你行不行?别一会儿整差了,伤了自己人就不好了。”
李二嘎很是不爽地打掉他的手,傲然道:“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。小鸡,你没有告诉陈公子,我是哪所学校毕业的?”
“嘿嘿,陈公子,实不相瞒,我嘎子哥以前在黑寡妇传媒技术学院表演系里面打过杂。”
陈友皮瞬间皱起了眉头:“打杂?”
李二嘎鼻孔朝天,一脸自得:“别看我只是个打杂的,但是我有志气、有理想、有抱负!我从小就热爱、痴迷表演,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!为了学好这些绝技,我是日日勤学苦练,夜夜凿壁偷光!终于……后来因为偷窥女厕所被学校开除了……”
什么鸡毛操作?陈友皮听得想骂娘。
“但是!听清楚了啊!”这时,李二嘎的分贝忽然大了几分,“但是我从学校出来以后,马上就开始了街头表演,并且成为了我们杂技团的头牌!”
“蒙眼扔飞刀?SOeasy!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。”李二嘎继续吹嘘,“想当年,我们参加全国青少年杂技团蒙眼飞刀大赛,一举夺魁!根本不费吹灰之力!到现在,我那奖牌都还挂在我床头,要不要我拿出来你看看?”
“你是不知道,当时整整三支队伍啊!三支啊!能脱颖而出,简直比吃屎还难?但是我却做到了!毫不炫耀的跟你讲,我当时!一只手一把飞刀,就那么一扔!”
鸡眼听得热血沸腾:“然后他们就投降了?”
李二嘎万般自豪:“哦,没有,哪有那么容易?当时我是把他们队那两个扔飞刀的都扎成了胃穿孔。然后他们怕了,就认输了。”
什么?感情你这冠军还是这么来的?陈友皮顿时面如土色,急忙脱衣服:“不玩了,不玩了。”
“陈公子不要怕!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。”李二嘎急忙把他拉住,“实不相瞒,这几年我一直勤学苦练,每天练习二十个小时以上,技艺早就是炉火纯青。”
唯恐他不相信,李二嘎从裤裆里扯出一张散发着异味的锦旗,上面赫然写着“小李盲刀”四个大字,还有什么什么协会的盖章。
至于真伪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见他还是一脸不信,李二嘎又道:“你一会儿随便去找个工作人员打听打听,我李二嘎在在这里的名号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好了,不说了!赶紧去那边准备吧,一会儿观众等急了。”
陈友皮总感觉这个李二嘎有些不
靠谱,却又不好拂了他面子,踌躇半天,还是决定信他一回。
不远处的转盘已经搭好,鸡眼亲自上阵给陈友皮绑了个结实。
这一刻他有点后悔了,自己为什么要亲自来当这个靶子?让鸡眼或者愣子来不是更好?尤其是愣子,那么大一身肉,扎两下也不会死人,但自己这身板可承受不起啊!
刚想反悔,鸡眼拿着地上的锣,“哐”一声,震得他耳朵发疼:“来啊,来啊!蒙眼扎飞刀啊!正宗的武林绝学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,表演马上开始!下面有请,小李飞刀传人——李二嘎大师!掌声,在哪里?”
“噼里啪啦”四周响起一阵不太热烈的掌声。
接着一名穿着古装长袍,叼着香烟的干瘦男子走了出来,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黑乎乎的蛇皮袋,走动时,里面传来“稀里哗啦”金属相碰的声音,八成是装的道具。
“各位,在下李二嘎,实不相瞒,李寻欢便是我太(此处省略N个太)……祖父!我这一手功夫也是我李家世代相传,绝对正宗!想当年……”
旁边一道沙哑的声音打断道:“别吹牛比了,你倒是扎啊!一会儿我们感冒了都。”
“就是!咋这么磨叽。”
“怕不是个娘们变的?”
观众纷纷附和。
“猴急了不是?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滴……”李二嘎摇了摇头,转过身去,忽然站好,把手一招,“将刀来!”
“来……来……来了!”愣子拖着个大号的蛇皮袋,火急燎原地从后面奔了过来。当着所有人的面,从屁股后面扯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来。
什么?不是说好的飞刀吗?踏马怎么变成菜刀了?陈友皮顿时面如土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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