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耘庚瑟缩一抖,“傻孩子,你这是胳膊肘朝外拐吗?我可是在帮你讨回公道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。这个女人不知廉耻,还威胁了你的名声,妄图侵吞你的财富,我没有做错呀。”
夏辰皓别过了眼睛,“夏耘庚,你别想威胁我。你说了这么多,都是借口。你是不是以前还这样对待过母亲,你有没有打过她?”
他眼睛酝酿着风暴,推己及人,夏耘庚会不会也对闾悦容做过过分的事情,所以闾悦容才会抑郁而终。
这不是没有可能,因为夏耘庚就是这样狠毒又残忍的人!
“我要好好想一想了。皓儿,这么久远的事情,我记性不是很好了。我得好好想一想。”夏耘庚假意冷笑着,“不过女人如衣服,你何必那么在意。艺儿现在还不如我院子里面的一条狗呢。你知道园子里面其他人是怎么说她的吗?他们叫她母狗,因为她如今就和狗生活在一起,就是个宠物。”
“哦,我记得了,你的母亲,可不是这样的。我当年没有这种癖好,所以应该没有这样做过。”
夏辰皓的手心,彻底捏紧了。
他转过身,快步走到了夏耘庚面前,用手捏住了他的脖颈。
“我这辈子没有杀过任何人,但是你是我一直想要杀死的。那是你的妻子,你怎么下得了手。你要钱,我给你。你要权,我成全你。我让你做太上皇,每年收取了大量的财富。可是你呢,你只会不停给我添乱,不停地制造事故。”
夏辰皓眼睛里面的冰冷,漫及全身,他血管里面的血液几乎都开始冰冻,整张脸隐忍而恐怖。
他真的好希望捏死夏耘庚,让他的臭嘴永远闭上,再不会出现打扰他的生活。
“皓儿,我是你的父亲,你不会做出杀父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。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你对母亲都有这样的孝顺,对于我肯定也不会的。”夏耘庚淡淡地笑着,却不再挑衅,只是看了一眼角落里面的艺儿,发出一丝低呼。
“艺儿只是一条母狗,和你的母亲根本不能比。你不要推此及彼,真的想多了。你母亲是我的结发妻子,我不会没有分寸的。”
他呵呵地笑着,眼神里面都是淡漠。可这话在夏辰皓听来,是无情的嘲讽。在夏耘庚眼里,女人就是宠物和人的区别吗?
夏耘庚对待段小艺的方式,难免不是对待闾悦容的方式,对此,夏辰皓非常不满。
他的手加紧了力度,真的很想把夏耘庚杀死,很想。
可是夏耘庚丝毫不介意,认真地看着他,“我是一半都进土的人了,所以是不怕死的,但是你不同,你真的愿意见我杀死了,自己去偿命吗?”
“辰皓,你应该很清楚,就算你要我死,也不会亲自动手,对不对?”
夏耘庚呼吸有些急促,也是一种试探,他多年一直在练气功,现在这样根本不会对他怎么样。
但是,他还是“善意”地提醒了一下,“皓儿,你不是丧尽天良的人,你不会这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