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又有信传来了。”回到‘轻居’之内,看见小七,淋沁叫道。
“嗯。”谦清安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然后走过去,轻轻地将小七唤到了胳膊上。
走进门,谦清安取出信,展开在油灯之下看了起来。
淋沁看着谦清安突然冷笑了一声,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到了一丝的害怕,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察觉到谦清安身上的情绪,淋沁问道。
谦清安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信放到了油灯上面,霎时间,整个房间都亮了一瞬间,看着信被火舌瞬间吞噬,谦清安扯了扯嘴角,“木莳现身了。”
闻言,淋沁非常诧异,“怎么可能呢?小姐......”
“在西郁之外,和共林在一起。”谦清安慢慢悠悠地说道,“我貌似懂了我母亲所要做的事情了。”
淋沁看着谦清安面无表情的脸,问道,“那小姐,您要怎么办呢?什么也不做吗?”
“静观其变。”谦清安扯出一抹笑容,很冷,“我倒要看看,他们能玩出什么名堂来?”
看着谦清安难得认真的表情,淋沁在心中为那些人默哀了一把。谦清安一般很淡漠清冷,对什么事情都不会太放在心上,可是一旦被她放在心上了,那就会誓不罢休了。
西郁大牢之内:
“我劝你最好老实点,把你所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,否则,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。”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兰雅,狱卒们不客气地说道。
趴在地上的兰雅衣服依旧是那一天宴席上的侍女服装,只是因为两天的审问和严刑拷打而染上了脏污,并且破败不堪。她的头发披散着,像一团鸡窝一样乱糟糟的,有头发垂下来,盖住了兰雅的眼睛,露出来的肌肤全部都是血污和青紫,而且还有血迹隐隐地从衣服之中渗出。听了狱卒们的话,兰雅被头发遮住的眼睛内闪过一丝暗光,但她仍然努力地爬起来,“真的不是我,不是我......”
闻言,负责审问的狱卒立马就笑了,“你以为我蠢吗?上次在西郁大殿之上你已经认了罪,现在却又和我喊冤。看来,是苦头还没吃够是吧?”说着,看向旁边的人,招了招手,高声地喊道,“来人,继续上刑具!”
兰雅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哀求道,“饶了我吧,求求你们,饶了我吧......我不能说的,不能说的......给我一个痛快吧......”
狱卒充耳不闻,“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!动作快一点!”
话音刚落,兰雅马上又被脱了起来,一时间,一声声的惨叫又在大牢之内响了起来。
西域之外的一个酒馆之内:
只见一个女子穿着桃红色衣服的女子,身材窈窕,身姿修长,只是气度有些怪异,好似是从之前自己的状态而硬生生地改成了现在的状态。而更为恐怖的,是女子脸上厚厚的纱布,缠满了女子的整个脸,显得整个人恐怖而怪异。
现在,这个女子艰难地走到桌旁,看向一旁的另一个灰衣女子,“共林,我的脸,什么时候才能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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