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?”白秋水撇撇嘴,语气有着明显的醋意。
握着她的手,紧了紧:“再怎么说,她都曾经救过我。”人都已经不在了,解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。对阮玉,他是真心的感到抱歉和愧疚。
“她的家人一定很伤心。”明明人家好心的救了他,却跟他来到凤京仅仅半年就落得个香消玉殒的凄凉下场。
夜漓抬眸凝睇着她:“她没有家人,本王遇到她时,她就是一个人居住在山脚。”
当年,他曾派人查过,阮玉的亲人早在他遇到阮玉的两年前就已经去世。
白秋水怔了下,柳眉微拧,或许,阮玉的自杀,不单单是因为夜漓对她的无意。事已久远,夜漓也已经解释清楚,她再计较下去,就是真的小肚鸡肠了。
望着白秋水的神色,夜漓嘴角露出邪魅的浅笑。
白秋水睇着他灼灼炯烁的眼神,娇嗔的瞪他一眼:“还不起来吗?你要蹲到什么时候?”
很难想象,多年前还是少年的夜漓,他是何等的青涩模样。现在的他,是个朝华潋滟,妖孽邪魅的俊逸男子。
“秋儿!”
“嗯?”白秋水歪歪头。
“扶本王一把,蹲久了,本王的腿麻了!”夜漓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嘎……?
“呵呵!”望着夜漓有些窘迫的眸子,白秋水乐得笑出了声。
白秋水没有立刻伸手去扶他,而是拍拍他的头,像安抚一只乖乖的小狗儿一样,嬉笑着说道:“原来,大神也是和我们普通人一样的啊!”
夜漓无语,她这是在“幸灾乐祸”。不过,看到她吗8满脸笑意,不在生气的不理他,觉得,他这腿,麻的好。
…………
“来人,放我出去,快放我出去!”一间破旧的牢房里,韩森狼狈的靠坐在墙角,声音无力的嘶喊着。原本一身华丽的衣服变得肮脏不堪,身上粘着许多用来铺牢房的稻草。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恶臭的气味。此刻的韩森,比平日在街上乞讨的乞丐还不如。
韩森喊了半天,仍和先前一样,不见任何人出现。他颓废的低着头,左腿蜷缩,右腿伸直,眼神黯淡无光,陷入沉沉深思。
那日,他与俩人交手时,一个大意被人从身后点了昏穴。待他醒来以后,就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了一个破旧,臭气熏天的牢房里。除了每日早上有人给他送一天的饭菜外,他没看到任何一个人,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。
明明那俩个人说要带他去见他们的主子,为何又把他关在了这么一个地方。他被关进来已经整整有七日的时间。在这七日里,他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一间窄窄的牢房里。他曾试想过逃跑,奈何,他发现自己被人喂了软筋散,浑身无力。而且,对方还把他藏在身上的药全部都给搜走了。
在牢房顶上,一个抱剑的男子仰躺着,听到下面人不再叫喊了,撇嘴轻嗤。叫吧叫吧!你惹谁不好,偏偏动我们的流公子,这下,尝到苦头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