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漓抱着白秋水,身体一旋,点燃了桌上的烛火。
噌一下,房间由昏暗到光亮。夜漓看也未看黑衣人一眼。抱起白秋水就放到床榻上。鹰眸在看到她肩头的伤口时,掀起愤怒的怒火。
“只是划破了皮!”白秋水出声道。
眸子回到她脸上:“等本王一会!”
“嗯!”白秋水颔首。
在白秋水的注视下,夜漓一步步朝黑衣走去。白秋水这次注意到黑衣人已被夜漓点住了穴道。暗风的剑就架在他脖子上。
“风,带他下去!”
暗风闻言,收起剑,走到龚俊身旁,一手提起他的胳膊搭在脖子上,一手穿过他的腋下扶着他:“你怎么样?”
龚俊苦涩一笑:“放心,死不了!”
“暗风,需要什么药,到戴云天的房里去取。”白秋水对着暗风嘱咐道。
“是,王妃!”暗风架着龚俊离去。
黑衣人眼眨眼不眨地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夜漓扯下黑衣人的面罩,面罩下,是一将近四十而惑的男子。
夜漓弯腰捡起地上的剑,打量了一下剑身,道:“东瀛人!”
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句。
黑衣人望着他不语:“……”
夜漓挑起眉,语气平稳的看着他问道:“是北欧宸派你来的?”
黑衣人听了,不屑的仰头一笑: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有区别吗?”
今日,他落在这个男人手上,他相信,不管是不是宸儿让他来杀白秋水的,夜漓都不会放过他。那么,说与不说,又有何意?
“的确,两者是没有什么区别!”夜漓淡淡地颔首,不管是不是北欧宸的意思,反正,他都会把这笔账记到他头上。
“你不该伤她!”夜漓站在黑衣人的面前,冷冷的望着他道。那眼神,似乎想黑衣人千刀万剐,凌迟处死一样,让人胆战心惊。
“要杀要刮,悉听尊便。”黑衣人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神情瞪着夜漓。
夜漓一张俊颜上,表情忽然变得无比冷酷。他猛地出拳,一拳将黑衣人打倒在地。
黑衣人被夜漓一拳揍得鼻血直流,但他却未吭一声。嘲笑的看着夜漓:“怎么,摄政王就只有这点本事吗?”
夜漓立在原地,冷冷俯视着他不怒自威。举起手中的剑,银色的利剑在他手中翻转,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剑身。待剑停下时,只见黑衣人全身上下满了伤口。伤口不深不浅,慢慢的往外渗着血。
任凭身上无一处完好的肌肤,黑衣人硬是咬紧牙关,不出一声。
淡淡暼了黑衣人一眼,夜漓丢掉剑,对门外的人吩咐道:“来人,把他给本王带下去严加看管。记得每日往他身上泼几次盐水或辣椒水。”
他伤了他最在乎的人,他不杀他,他要留着他慢慢的折磨他,让他生死亦不能。
“是!”门外走来俩人,押着黑衣人就准备往外走。
“慢着!把这个给他服下。”白秋水朝侍卫抛出一粒药丸。
这是一步倒的解药,既然阿漓想留着他慢慢玩,那就不能让他这么死了。
“是,王妃!”侍卫接下药丸,不顾黑衣人的挣扎,硬是塞进他的嘴中,然后俩人押着他走出房间。
白秋水先前疑惑为何他们的打斗声没有引来王府的侍卫。在暗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