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叶小姐要的只是皇权在手,那本阁主倒是觉得简单了。可惜,本阁主清楚叶小姐,皇权在手,似乎并非叶小姐心之所系。既然并非心之所系,说之又有何用?”残情阁主淡淡说着,直接点破叶芷凝的随口胡说。
被说破又何妨?叶芷凝一派淡然,“既然阁主懂得这个道理,那么此时再来,又有何用?我与残情阁之间,虽说并非是非生既死的关系,但是我与宫璩之间的仇却是如此。残情阁既然站在宫璩的身后,此时再来我面前抛出橄榄枝,似乎不太好吧?”
一声浅笑,残情阁主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叶芷凝,有些许的感叹道:“若非本阁主早已心系他人,恐怕还当真会将她囚禁在身边,叶小姐比起我所见过的女子,都还有意思。”
“抱歉,我个人爱好自由,不喜被约束。就像阁主说的,囚禁在你的身旁,那可不是我的爱好。”叶芷凝心中微微冷笑,当真是有些替那个女人悲哀,被他爱上,就要被他囚禁在旁。
“无妨,叶小姐是个能人,而本阁主的手下,虽不缺能人,却也最好能人。只要你愿意归我门下,宫璩任你处置,如何?”宫璩对于残情阁而言,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,虽然他的武功强,但是不好控制。原本,残情阁主就没打扰留他几时,毕竟一旦宫璩伤势恢复,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开始密谋夺了他位,这样的事情,实不新鲜。
宫璩绝不会知道,他一心想着等着自己的实力恢复,就夺了这残情阁。但是等不到他实力恢复,就会被残情阁主给杀掉。
径直给自己倒了杯茶,叶芷凝轻抿了一口,“我相信,宫璩如果听到你的话,肯定会觉得失望透顶的,你说的额是吗?残情阁主!”
见叶芷凝只给自己倒水,也不见给他这个客人倒杯茶,残情阁主自己动手,一边倒茶一边说道:“他失不失望,与我何干?叶小姐,我比较关心你的。”
“那还真是可惜了,我无心与你合作,至于宫璩,我也会自己杀掉。但是除此之外,只要你们残情阁不主动招惹,我也不会跟你们结仇怨,如何?”如果没必要,叶芷凝也不想跟残情阁结怨,毕竟,这个残情阁代表的,可不只是残情阁而已。
没有回答叶芷凝的问题,是与不是,也不肯多说。两人间的沉默,似乎就在叶芷凝的一番话后,但是,两人都没有后悔过自己所说的话。
站起身,残情阁主将手中茶杯放下,“既然如此,本阁主也知道了叶小姐的事情,谢谢招待,本阁主先告辞了。”
“阁主慢走!”叶芷凝端着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手,并未起身,看着人离开,叶芷凝轻笑着将茶杯放下,“招待吗?茶水可是你自己倒的。”
花溪容与东方墨在残情阁主走后,双双进了屋。东方墨在叶芷凝的身旁坐下,看着她并未有所伤,道:“他来做什么?”
其实叶芷凝也不知道残情阁主的真正目的,招揽吗?她总觉得不太像,倒像是……“探探虚实吧!”
两人不再多问,关于残情阁,其实让人怀疑的事很多,让人不得不在意的事情也很多,但是不管是哪一种,总是那样透着怪异的感觉。残情阁,果然不愧为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,一直以来,都是以神秘著称,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。
残情阁的门人其实没有外界所想的那么多,但是门人不多,不表示他们的属下不多。在残情阁中,其实被很残忍地划分了两边,一边就是为数不多的残情阁门人,另外一边,就是那些供于他们驱使的属下。
残情阁的门人,都是自小在残情阁中长大,几乎都是上一辈所留下的子嗣,而那些属下,都是一些外来的人,但是这样的人想要在残情阁中,几乎身上都会含有一到两种致命的东西。
残情阁主划分严明,就像是残情阁的死士,虽然人数算不得多,但是他们的身上,都有不同的让人致死的东西。就像之前农居的那批死士,他们就属于蛊士,蛊士最大的危险,就来自于他们体内的蛊虫。
这样的死士炼制并不易,所以残情阁中也没有太多,当日的残情阁主才会那般愤怒。
“阁主,这是最新提炼出来的尸油!”之前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将手中的小瓶子递到了残情阁主身前,而他身前的瓶子,就是普通的小瓷瓶,看体积也只会是小小的一些。
残情阁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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