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所有的阴谋诡计,面对绝对的权势不过是可笑的把戏。
容央转身,目光在虚空中和江晚晴交接,彼此在对方眼中读到了欣赏。
一场宴就这样草草结束,陆应淮先行回去,江晚晴则被留了下来。
“在你听的故事里,孤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容央与江晚晴并肩而行,身旁的小太监露出诧异的神色,不过到底活在深宫中多年,只一瞬就隐去。
江晚晴停下脚步,她第一次想把话说得好听些,“有些与众不同。”
“与众不同?怕不止如此吧。”容央挑眉看着她,随手折下园中一朵牡丹在她头上比量。
“就是,有些不太像我想象中的女王。”
“想象中的?”容央将花递给一旁的太监,“你想象中的孤是什么样?”
江晚晴掰起了手指头,“首先,应该不苟言笑。其次,应该……”她看着女王淡漠的神色,话头一转,“不过,那都和传闻中和眼前的你不一样,传闻中的你……”
见女孩迟迟没有后话,容央接话道:“极为不堪是吗?”接过身后太监奉上的金剪,女王又剪下一朵花似乎是满意了别在江晚晴发间。
“是。不过!我的名声也不大好听。”
女王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又从旁边的花丛剪了几只深浅不一的花,仔细对比选出自己更为中意的那一只,依旧拆在江晚晴的发间。
“应淮那孩子,知道你出了事马不停蹄的,连我这个阿姨的茶都没喝一口就跑去救你了。”似是想到什么,容央的动作一顿,“你记恨阿姜吗?”
阿姨?江晚晴不解,“不是入幕之宾吗?”她猛地按住自己的嘴巴,糟了,腹诽怎么还出声了,要死了。
容央笑出声:“这群写书的酸儒,迟早有一天孤要把他们灭灭威风。”
容央从容的牵过江晚晴的手,将手中的花悉数插在她头上,“若真算起来,阿姜要称应淮一声表哥。不过嘛没有血缘那种。”
江晚晴应声点头,“那这样也能理解为什么您会找陆应淮去寻王子良了。”
“是啊,”容央慨叹一声,“我坐这个位置坐腻了,想着还是留给他们这群眼巴巴看着的年轻人要好一些”说着又是几只花插在江晚晴发间。
完工后,容央颇为满意的顿首。
江晚晴本想寻个水影去照照自己,被一旁的太监拦下。
扭头就看到容央揉着太阳穴一脸乏力的样子。
江晚晴会意,行礼,“民女告退!不过!民女还有一事相求,坊间流传我的书……”
容央明了,交付给太监去办。
陆应淮在宫门处接到的就是一个状似花篮的江晚晴,无它,只因江晚晴头上花团锦簇。
他好像忘了告诉江晚晴若是容央带她去御花园就借口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