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中有嗡鸣声传来,伴着江晚晴肚子的“咕叽”声。
江晚晴看了看天色,有些尴尬。
刚才还同她剑拔弩张的文洋,此时倒是给了她台阶,叫人送了饭菜过来。
江晚晴也不道谢,开玩笑要不是文洋她也不至于被弄到这个鬼地方来,端着碗饭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,看得一旁的文洋头有些痛。
不过文洋还得撩起衣袖,给江晚晴倒了一杯茶。
虽然一直装作专心吃饭,江晚晴也在留意着文洋的动向,看着那杯清淡如水的茶,她挑了挑眉,“百门连茶都舍不得请客人喝?”客人两个字咬得极重,听起来要多阴阳怪气就有多阴阳怪气。
文洋被钟鸣声惊得清醒过来,也懒得与她计较,“何止百门,天下具是如此。”
“哦?”
文洋似乎想到什么,问道,“方才江姑娘与墨门门主相见,可曾看到门主一双断腿?”
江晚晴扒拉着饭,点了点头,腮帮子鼓鼓的,等咀嚼吞咽后才开口,“怎么了吗?”
“我知姑娘一直气我多次设计陷害你,可世上阴谋诡计就是如此,总要有人先设下一个套。不是吗?”文洋振袖。
江晚晴将头埋在碗里,心里骂开了花,你还知道自己使的是阴谋诡计?
也不管江晚晴有没有在听,文洋又说:“但最初大殿相见,我说这样的饮食难以下咽是出自真心,再后来客栈中所言也句句属实。墨主的腿就是最好的证明!”
江晚晴囫囵一口饭咽下,噎得满桌找刚才文洋倒下那杯茶水,尽数灌进去后才勉强开口,“你说的那些东西和墨主的腿有什么关系?”
有什么关系?文洋惨然一笑,“江姑娘可知,墨主的腿是为了给人试药活活糟践成那个样子的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见江晚晴说得无所谓,文洋恨声道,“那你知道是为了谁试药?是为了陈国的好皇夫,曾经的少将军!云逸!”
一记重拳砸在桌上,震得瓷碗嗡嗡直响。
“云逸?”江晚晴记得四国志对他的描述,唔,但是那本书后面好像还写了什么,她还没来及看完就来了陈国。
文洋捧起她的脸,发起了癔症,“我们的女王觉得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为皇夫治腿试药呢?于是她抓了墨主并命人给他下毒,害得墨主双腿伤残,再施针用药。不过可惜,”文洋眼中露出轻蔑之色,“她的皇夫再也站不起来,真是报应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怕?”文洋松开少女平静的脸庞,向后退了几步认真地端详起她来。
“我为什么要怕?”江晚晴蹙眉,“为了下毒?还是拘禁?还是血腥。”筚趣阁
“我来陈国以来被拘禁数次,药嘛远得不说,近的你昨日才给我下了。虽然迷药比不过毒药,但是长吸也不是什么好事吧。血腥?”江晚晴提醒他,“你忘了我在西南杀人的事情,你都曾经拿来要挟陆应淮了。我怕什么?身在皇室的人,手上的血腥比我更多不也是正常吗?”
“是吗?那对于江姑娘的朋友来说,这些也是正常得很咯?”文洋笑了,转身就要迈出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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