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绵心有余悸,捂着心口好久没有平复下来。
她再也睡不着了,徐徐起床,打开阳台的门,呆呆的躺在了阳台的沙发上。
呆呆的看着对面别墅的阳台,天空繁星点点,而对面依然漆黑一片。
霍刚在里面还好吗?
吃得好不好?睡的好吗?
又没人欺负他?
如果这件事查不清,他该怎么办?
难道他要坐一辈子的牢吗?
想到这个问题,阮绵绵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。
心情再也无法平静。
她信他也许会找女人,可是他不信他会杀人,就算他再恨白玉芝,可是阮康康呢?
阮绵绵越想心里越害怕,就算她和霍刚分手了,却依然无法对他的事情置之不理。
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在关心他,在乎他。
她不能让他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。
霍刚的确受了很重的伤。
刚被送到看守所,吃饭的时候,就和哪里的牢头打了一架。
纵然他受过训练,能打,但是也抵不过他们人多,暗箭难防。
腹部被消尖的筷子戳穿了,只差一点就戳穿脾脏了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只是被送到医务室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就被关了禁闭。
他从没想过,自己的人生会沦落这种地步。
如果让南烟和霍北冥知道,他们一定会很痛心,笑他没出息。
没错,他就是没出息。
离开霍先生,他什么都做不好?
霍刚关在漆黑,狭窄,转身都难的禁闭室,自嘲的笑着。
他一遍一遍的敲着墙壁,发泄心中的怨愤。
说到底,都是他太小看对方了。
他没想到对方势力如此庞大,竟然在北港警局高层都有人。
所以,不用等到庭审,他可能就会被整死在这个看守所里。
霍刚紧握拳头,不甘心的一拳一拳砸在坚硬的水泥墙板上。
骨戒泛白,血肉模糊。
他不能就这么被打败了,他一定要出去,一定要那个缩头乌龟血债血偿。
许晴在沙发上等了一夜,也没等到霍龙回来。
早上起床,打开手机一眼就看到了本地新闻推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