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于心底的恐惧,但是渐渐地,这种敬畏就少了很多很多,直到刚才,我感觉光头男子的底气比起以前更足了。
这种感觉,就像是在等待机会一样,给自己积累底蕴,而现在,那个光头男子的底牌应该已经不少了吧……
珊姐,或许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。
我捏着拳头,目光闪烁,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。
这时候,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从身旁传来,我不禁侧目,这才发现,珊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,眉头也舒展开来一丝,嘴角甚至带着浅浅的笑,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冷艳妩媚。
我不禁看的呆了,原来珊姐睡着了之后是这个样子啊,还有那么一点可爱。
我就这样看着珊姐,良久良久,不知不觉自己也睡了过去……
自从那一晚的事情,珊姐终于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指标,不再是那么茫然的站在吧台里面,而是开始接替了许月的工作,每天端着盘子去推销酒水。
许月第二天就离开了,走的时候,对我也没有说一个谢字,就好像我昨晚挺身而出的事情从未发生。
我的心里一阵失落,复杂的很。
我每天白天,都会去学校一趟,徐娇在学校那边的生意也越来越火,银行卡里面的数字也越来越多,几乎每天都会有三四千的进账,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徐娇直接推出了不同价位的美甲,除了五十的,还有八十的和一百的,越是复杂的花式和好材料,就越贵,每次我回去都会喜滋滋的请我吃海鲜馄饨,虽然腰包里面的钱已经可以让我们去五星饭店搓一顿了,可是海鲜馄饨却显得更有滋味,因为摆摊的第一天晚上,徐娇赚了第一个五十块钱,便冲着我挥挥手,问我饿不饿,然后我们去吃了海鲜馄饨。
半个多月的时间,徐娇的变化很大很大,已经完全的走出了之前的阴影,每天都会笑,除了摆摊赚钱的时间,就会在无力绣十字绣,有时候阴天也会绣。
不过因为我晚上基本回不来,所以徐娇都是一个人睡觉,有时候我早上回去,徐娇依旧躺在床上,睡的很香。
有一次,我跟徐娇开玩笑,让她去找个男朋友,谁知道刚说完徐娇就摇摇头,冲着我笑笑,说谁会要她这个离过婚的女人。
我一怔,总觉得哪里不对,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。
我给我妈打了电话,告诉她我在这里的情况,也告诉她我的事情,我是被冤枉的,我妈说知道了,然后对我一番说教,当我问到林诗诗的时候,我妈将手机给她,林诗诗却只是冷冷的开口,“你不会想说你跟徐娇住一起也是被人冤枉的吧?”
我一滞,顿时说不上话来,想要解释,电话里却传来一阵忙音。
我苦涩一笑,看来林诗诗是不打算听我解释了,我心里很是复杂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这一过就是半个多月的时间,直到有一晚,我在二楼推销酒水的时候,珊姐忽然过来找我,冲着我招招手让我出去。
“珊姐。”
我将东西放下来出去,这段时间,我跟珊姐越来越熟了,她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,就像是面对雪姐。
我也学会了很多,珊姐一直在教我,现在的我,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,就像珊姐所说的,先装孙子后做爷,我现在只能忍。
“今晚就到这里吧,你来一下,有人找你。”
说完,珊姐便催促我去换衣服,我一怔,疑惑的跑去将衣服换下来,跟着珊姐来到了一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