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蓦地一个激灵,想要推开他,可是手揪着他的衣领的时候,突然变成了攥住:“骆安歌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他欺身把我压在床上,一只手伸到我背心里面:“我的意图这么明显,你真的看不出来?”
我的理智消散得差不多了,气若游丝喊:“我求你了,你别碰我……”
他咬住我的耳朵:“你不是问我是不是男人么,我现在证明给你看。”
我挣扎着:“别,别,骆安歌,求你……”
那张脸上带着邪佞的笑,像个魔鬼:“可惜,来不及了。”
我抵着他的胸膛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杜樊川。
他就在隔壁,他一定可以救我……
骆安歌把脸埋在我锁骨往下的位置,含糊不清说:“你定力不错,可惜遇到我,好好享受吧。”
身体里一个声音在喊着什么,我嘴里发出难耐的细碎的喊叫,弓起身子,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邀请。
他的手四处游走,每到一处都燃起很大很大的火,我快要崩溃了。
那种感觉真奇妙,他的手好像带着一种魔力,能把我身体里面那些火种引出来,我情不自禁随着他的动作直起身子。
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夏琪和李万秋经常跟男朋友出去约会,回来总是知冷知热告诉我,那件事如何如何美妙。
可是她们从来没告诉过我,很疼。
骆安歌抓着我的手细细吻着,身子稍微离开了一些,突然重重刺过来。
浑身的空气都被挤出来,我嘤嘤嘤哭起来,揪着骆安歌的肩膀。
我突然想起来生日那一天,杜樊川和伊华阳在我卧室的大床上也是这么抵死缠绵,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享受,虽然我一早知道伊华阳并不是第一次,可是,她脸上那像吸毒者吸食了毒品一样的满足的样子,一看就是真的。
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,难道,在那之前,他们俩其实已经有过很多次?
我暂时忘记了骆安歌带给我的痛苦,不断在脑海里面搜索着蛛丝马迹。
在那之前,杜樊川在区政府秘书处上班,算是青年才俊。而伊华阳,医科在读研究生,经常跟着导师去贫困县,大部分时候不在家。
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?
杜樊川所在的区政府距离康大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,他只要没事都会来找我,不像是会跟伊华阳乱来的样子?
到底是哪里出错了?
脑子里全乱了,全是浆糊,什么也分不清了。
突然想起来,去年我们家跟杜樊川家一起过中秋,我跟杜樊川约好去小广场放烟花,他来找我的时候,伊华阳突然说她的电脑坏了,要求杜樊川帮她修一修。
杜樊川犹豫了一下,答应了,要我先去小广场抢占一个有利的位置等他。当时我根本没有怀疑,因为夏琪和李万秋打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到,我拎着烟花就出门。
大约过了一个小时,我们的烟花快放完了,杜樊川才来,而且他换了一套衣服,说是帮伊华阳修电脑的时候弄脏了。
而且他下巴上有一道小小的口子,虽然不明显,但我还是发现了,就问他怎么回事。
他当时好像不敢看我的眼睛来着,解释说是不小心被树枝挂了一下。
我勒个去,我靠,原来老早以前就有蛛丝马迹了,只是我这个大傻瓜完全没有发现。
我的身体像是被很多车子碾过一样,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,只是睁着眼看那张脸。
又累又困,我闭上眼睛,感觉自己回到了梦境里。
有人压在我身上,声音魅惑而好听:“勿忧,勿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