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钱不是他偷的呢?”
大师兄心脏砰砰的乱跳,他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发现自己的那些事情。
不过好在那包袱里除了钱以外,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是谁偷了钱,就算是被人发现又能怎么样?
那又不能证明是自己干的。
他的心里稍微稳了稳。
底气十足。
宋莫庭莞尔。
“是啊,你少冤枉我大师兄,我大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法名激动的维护他们的大师兄。
“怎么回事儿,怎么回事儿,不是有人报警说有小偷吗?小偷在哪儿?”
就在这时候,两个警察走了过来,刚才人们嚷嚷着要报警,有人已经退款,早就跑去报警了。警察就在山脚下,也不过就是上山的事儿。
“警察同志,你来的正好。我们这里丢了一笔两万多块钱的钱,我们抓住了这个年轻人,可是这个年轻人不承认。而这位同志,他不光说出了钱在哪里,还非说是我们寺院里的和尚自己偷的。
我们觉得这是贼喊抓贼,搞不好这个同志就是和这个年轻人是一伙的。他们两个人偷了钱之后藏在了我们的房梁之上,这会儿想要冤枉到我们自己头上,洗清他们身上的嫌疑。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。”
大师兄一见到警察,急忙开口解释。
人家这个话说的有理有据,而且没有一点儿让人觉得不对的地方,甚至其他的围观群众被这个话一引导也觉得是这个道理,真的有点儿贼喊抓贼的嫌疑。
“同志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你怎么知道钱在房梁上面?”
警察一听这个话,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宋莫庭,没法子,这事情他们听了一遍,也觉得有很多疑点,首先宋莫庭一个外人,他怎么知道钱在房梁上面?
如果不是知情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钱的下落。
“警察同志,我叫宋莫庭,是医科大学的学生。这一次是带孩子特意到这里逛一逛的。实话跟您说,我们是逛到这里的时候,无意间看到了有人爬上房梁。
接着后面就发生了这个年轻人被抓住的事情,所以我猜测爬上房梁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把钱藏在了那里。”
宋莫庭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大师兄。
大师兄涨红脸,“也许你是贼喊捉贼呢。你看到有人爬上房梁,可是你怎么能证明那个人是谁?那可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如果你是和别人串通,也是贼的话,那么未尝不可,你把这盆污水泼到别人头上。来洗清你们自己。”
“你说的这句话还真的有道理,估计大家都会怀疑是我干的这件事。简单的很,警察同志,那个贼爬上房梁的之前,他想到了很多。
包袱肯定没有做任何记号,包袱里也没有留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,到底是谁偷了这笔钱还真的说不清,可是那个把包袱放上房梁的人,忘记了一件事,房梁上很多年没有清扫。
上面灰尘很多。他放包袱的时候在上面留下了指纹。警察同志,这就是你们的工作,相信凭你们的技术能力。找到那个指纹是谁的应该是易如反掌。
如果他不是贼,为什么要爬上房梁去放包袱呢?而且新的指纹和旧的指纹很容易能够分辨清楚。”
大师兄面色灰败。
彻底摊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