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不清理干净了,只怕要糟。”梁满仓对这些比较有经验,狠心帮他清理伤口。
郝文秀痛的全身不住的抽搐,没办法,梁满囤按住他的双腿,球球和虎子一人按住他一边肩膀。
刚刚打完他就让人抬了过来,都没喘口气,郝文秀痛的不住呻【和谐】吟,偏生还不想丢人,结果嘴唇都咬烂了也无济于事。
“咬着枕头。”虎子把枕头塞过去,小声道:“咬着就能忍住了,爹打我的时候我都是咬着袖子忍着的。”
郝文秀只觉得这一家子都很有趣,想笑,结果痛的笑容都僵在脸上。
到底是经过了酷刑般的擦拭,等上药的时候他疼的一抽搐,人就晕死了过去。伤药的刺激太过剧烈,到底是受不住了。
梁满仓兄弟对视一眼,都有点儿无奈。
这么一会儿功夫,把他们两个折腾的也是满头大汗。血水就倒出去几盆了,这郝文秀被打的也太狠了。
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失。这样的请罪也是够了。何况他们兄弟心里明白,这事儿,其实怪不得郝文秀。
梁家这一大早晨的就没消停了,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的,等安置好了郝文秀都快中午了。
药里有安神的成分。喝了药,郝文秀连完整的话都没说出一句,就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了。虽然从小也没少吃苦,可到底也是个少爷秧子,哪里受过这种罪,打的狠了他也挨不住。到了下午人竟然开始高热不退。
梁满仓兄弟吓坏了,这要是人在他们家有个好歹,可怎么办?
郝家在前院有个小厮,梁满仓兄弟也不好叫他进内宅,一个郝秀才就够了。哪能这么没规矩。
梁满囤看的直叹气,“大哥,你说,老人家不是折腾咱们吗,昨儿都打过了,今儿又抽了这么一顿鞭子,这是要把人打死怎么的?”
“别乱说话。”梁满仓瞪了他一眼,“这是郝家的事儿。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,不许乱说。”
“这不是没有人吗。”梁满囤直叹气,“我去取酒来。给他降降温。”喝的药都吐出来了,也不知道人会不会有事儿。
“我去跟小妹说一声,看看她有没有办法。”梁满仓倒是不大在意,总觉得小妹会有法子。
果然,梁田田一听人高热不退,就给了他一颗药。“把这个碾碎了和水给他灌了。应该没事儿的。”是一粒退烧药。
梁满仓没接,“没有用。给灌了韩爷爷留下的药丸,结果没多久就吐出来了。”
这样啊。
梁田田蹙眉。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去跟爹说,看看爹有没有法子。”她起身去了书房,梁守山知道她有宝贝,就过去给她打马虎眼,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。
梁田田躲在空间里给郝文秀扎了一阵,看到他被打的破烂的屁股,也是一阵唏嘘。老仆这是变相给他们家道歉呢,可这打的也太狠了,结果还是折腾他们家。
郝文秀彻底清醒的时候都已经二十八了。
到底是年轻身体好,在梁家又被照顾的好,过了这么几天,身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,只是臀部留下各种印记,看那颜色深的,只怕是一时间也不能彻底祛除了痕迹。不过他也不在意,因为这样一来显然赢得了梁家兄弟的认可。
毕竟是因为梁家挨打的,梁满仓兄弟多少有些愧疚,照顾起他来那真是尽心尽力的。球球和虎子也是乖巧懂事儿的,没事儿还陪着他聊天。梁守山也过来探望过,梁田田虽然没到场,也让人送了点心。
郝文秀趴在炕上满意的想,这一下可叫叔爷满意了吧。
只是……回头看看他高肿的屁股,这个年只怕不好过了。
郝文秀到底只是被抽了一顿鞭子,年即使不好过那也是皮肉上的苦头,可跟他相比,有人就更不好过了。
如意楼,那西域富商消失了多日,终于再次出现了。大摇大摆的,阵仗很大,很怕谁不知道似的。
在如意楼把守的小厮看到人过去了,忙回去禀报自家少爷。
曹洁羽听的咬牙切齿的,“来人,给我操家伙,去如意楼。”这一次,非得让那混蛋的腿都断了不可。
他满身戾气的去了如意楼,路上都没有遮掩,就提着东西大摇大摆的去了,进去也不管那老鸨拦着,直奔后院玉如意的住处。
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两相里逗没按好心,两伙人遇到一起就打了起来。乒乒乓乓的,如意楼当时又热闹了。
玉如意浑身颤抖的躲在床底下,温热的身子裹着身边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尸,几次吓得差点儿尖叫出来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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