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停雨在他们手上,他不能冒险,没有可以失败的机会,更不能坐以待毙。
陆沉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,逼得他想杀人。
——
美国,纽约。
顾停雨刚到就被囚禁了。
她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翠绿,以及满园纷飞的蝴蝶和繁华簇簇、小桥流水,这就是沈承郁嘴中的乌托邦。
一个华丽的牢笼罢了。
她心底一片悲凉。
不禁嘲讽地扯了扯唇角,沈承郁的无耻并不比殷重逊色多少。
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想办法离开这里,而且要快!
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,从心底深深地恶心一个人。
“落落,要不要去外面走走?”沈承郁突然推门走进来。
顾停雨淡淡地说:“抱歉,我很累,不想出去。”
她始终看着窗外,连个眼神都没给他。
沈承郁无奈地叹息一声:“落落,这么闷在屋子里不怕闷坏了吗,你现在是两个人,没事的时候要多出去走走。”
他特别会演戏,把自己扮演的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,仿佛软禁她的那个人,不是他一样。
顾停雨的心仿佛被划了一刀,她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沈承郁,你成功了,从不认输的我,这一刻为了孩子妥协了。
她不能反抗,只能忍着,配合他装无辜,搞得她整天食之无味。
“鸦有反哺之义,羊有跪乳之恩。”她低声说,“沈承郁,你会遭报应的。”
沈承郁听闻,彻底寒了面容,一瞬间气压低的仿佛满室飘雪。
他冷冷盯着她,唇角微微勾起,“落落,我爱上你就是最大的报应。”
顾停雨不作回应。
“他哪里值得这般死心塌地,为什么你的感情完全不讲道理?沈星落,你清醒点儿,是他,是陆沉把顾晨阳害成了现在这样,如果我告诉你,这一切都是他布的局我只是顺水推舟,你相信我吗?”
“你胡说!胡说!”顾停雨少有的动怒了,怒声骂道:“简直无耻!”
沈承郁僵硬了嘴角,他默默看了她片刻,忽而又笑了笑,“你说得对,我当然无耻,不无耻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嫂子呢。”
他眼中带着戏弄,看着她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心底起了莫名的快意。
很快顾停雨收了怒意,恢复了面无表情。
她才不会让他如愿。
沈氏顶楼,总裁办。
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。
孟书抬头,是陆沉,一个人,单枪匹马,赤手空拳就来了。
而且来得比预想地快。
秘书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,抖着双腿连连后退,一张小脸惨白如纸:“孟助……助理,我、我们拦不住他。”
关键是也不敢拦。
陆家少掌门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一队安保训练有素地等在门外,听命行事。
孟书短暂地错愕后,扬了扬手说: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秘书微微一愣,快速退了出去,顺手将门带上。
他对着陆沉做出个请的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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