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他不知道的是,那番话的确动摇了盛曼琳,她原本对沈嘉俊感情就不深。
而殷重又实在优秀,成熟男人的魅力,让她完全无办法抗拒。
后来呢。
“盛曼琳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!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沈嘉俊指着她鼻子嘲讽,“你是没喝过酒,真以为一杯酒就醉得不醒人事么?我劝你以后最好滴酒不沾!”
盛曼琳的脸色瞬间惨白,破罐子破摔道:“沈嘉俊我们离婚吧。”
沈嘉俊怒其不争:“你为什么非要作践自己呢?”
时至今日,他依旧不愿意去回想那一切。
盛曼琳之所以跟他在一起,要的只是钱。
而他最初也只是需要一位得体的妻子照顾家里,可以让他在外面没有后顾之忧的打拼事业。
如此糊里糊涂的两个人,便促成了一段纠缠不清的孽缘。
许久,沈嘉俊开口道:“落落,你母亲固然有错,但是她终归是生养了你的人。”
顾停雨想不到时至今日,沈嘉俊还能如此坚定地维护背叛了自己的妻子,或许真正的深爱,不愿意对任何人提起。
“别自欺欺人了,她不是一个好母亲,更不是一个好妻子。”她不留情面地指出来。
沈嘉俊的眼神淡了下去。
往事又浮光掠影般在眼前浮现。
有一天,他应酬到半夜,一身酒气回到家中,进门碰巧看到从房间走出来的殷重,生生僵在那里。
下一秒看到房间里走出来的人时,酒气立时退了一半。
盛曼琳那双水波盈盈的杏眼,柔弱又惶然,红肿的唇,以及白皙的颈子上那几处刺眼的血痧,无不昭示着先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。
他几乎是懵的,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冰箱前拿出瓶冰水,灌了大半瓶,才喘了口气说:“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,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过。”
他背对着殷重收拢五指捏扁了矿泉水瓶,冰冷的水流了一地。
殷重被撞破奸情,倒也不怕了,干脆直接挑明:“我要带曼琳一起走。”
“不可能,你想都别想。”沈嘉俊凌厉的眼神,泛起一层肃杀。
盛曼琳急声道:“不!我不跟你走!”
殷重瞬间怒上心头:“盛曼琳,你贱不贱?为了能住进这样的房子不惜对他虚情假意,还觉得自己赚大了是吗?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他,你根本从来没爱过他!”
盛曼琳被他刻毒的言辞羞辱的面容惨白,紧咬着唇一言不发。
“闭嘴!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辱骂了?”沈嘉俊怒瞪着他,“只要我一天不跟她离婚,她就还是我的妻子。”
殷重讽笑了声,转头望住他:“沈总,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吧,一个背着你出轨的女人,我不相信你还能心无芥蒂跟她过下去!”
沈嘉俊面容冷下来,望着眼前两人,深觉万分滑稽,且讽刺。
他早该料想到,若非亲眼所见,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。
他们第一次越轨是这样的。
“殷重,我想重新考虑离婚的事,很抱歉。”盛曼琳很平静地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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