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郁脸色难堪地僵住,眯起眼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滚啊!”她冷冷地重复,一双杏眼泛起寒光,透着不可侵犯的冷峭。
饶是沈承郁也被她眼底的寒气逼地退了一步,脸色更是变得异常难看。
顾停雨的脸颊泛起红晕,难以控制的心悸,促使脊背起了一片湿冷。
她在昏迷前一刻,头脑里响起恐惧的嗡鸣。她不甘又悔恨,却无能为力的沉入了黑暗。
沈承郁托着她臀部抱起来,把顾停雨的两只手臂环在他脖子上,一步一步走下天台往自己卧房走去。
一步一步,算计得天衣无缝,一如当年的殷重算计盛曼琳。
此刻陆沉还在酒店的行政套房里,往腹中灌着啤酒。
“哥,你觉得沈嘉俊那人怎么样?”陆麟微垂的眸子,盈着一片精湛的冷光。
陆沉咽下口中的啤酒,凝神半晌无语,大概是想找个相对贴切的词来形容,脑子转了一圈才发现言辞之贬乏,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能精确的形容那人。
“不好说。”他叹息一声,继续道:“他那人心思缜密,令人捉摸不透。单说相貌,惊为天人也不夸张。将近五十岁的男人,看起来跟我一样年轻。”
简直逆天。
不得不让人震撼来自于基因的强大力量。
陆麟眸光闪了闪:“据我了解,沈嘉俊已经多年不插手公司事务,行事低调,对女人出手特别阔绰,日子过得极为逍遥。”
陆沉平静地附和道:“他给我的感觉的确如你所说,轻世傲物,放荡不羁中透着雅致,有文人的风骨。”
他喝尽手中的酒,将啤酒罐扔进纸篓,站起身准备离去:“我回去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陆麟担忧地问:“你怎么回去?”
陆沉头也不回地说:“开了沈嘉俊的宾利。”
陆麟又劝了句:“喝了酒别自己开车,让我的人把你送回去。”
“恩。”陆沉答应着,举步离去。
沈家老宅,沈承郁卧房内的大床上。
顾停雨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,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房间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,光线柔和而暧昧,更欲催人犯罪。
沈承郁坐在床边,抬手抚摸着顾停雨白皙泛红的脸颊。
他投进香槟里的白色药丸,是一种强力迷药,更带有一定催情效果,药物并不难寻,各家酒吧暗地里经常流传,通常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。
而且非常有效。
沈承郁的手落在她的背上,慢慢地往下拉开连衣裙的拉链。
一点一点极为缓慢,像在享受这个势在必得的过程。
“落落,我说过,你早晚是我的。”沈承郁喑哑着嗓子说。
他把顾停雨摆正,俯下身在她额头落下轻轻点水般一吻,然后又慢慢移到她的颈间,深深吸了口气,嗅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。
——
半个小时后,陆沉回到沈家大宅,陆麟的人把车交给守夜的安保后,便快速离去。
陆沉踩着青石板行走在树木亭台间,除去偶尔传出的一两声虫鸣,气氛格外沉寂,草丛和花坛的地灯散发着幽幽的白光,一种诡异的气息笼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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