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了?”
陆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又盯住他看了两秒,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去。
“神经病。”沈承郁实在没忍住骂了声。
陆沉刚从沈承郁家出来的时候,接到了秦东的电话。
“陆沉,刚才跟孟书聊天,他不小心透漏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下意识地皱了眉。
“沈承郁给你和沈嘉俊做了一份亲子鉴定。”话到这里不用多问,也明白什么意思了。
结束通话后,陆沉一刻都没耽搁,立刻驾车去了陆海川的住处。
他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的时候,越苑大门已经紧闭。他用力推了把,推不开,又狠劲地踹了两脚,也没踹开。
无奈之下,干脆脱掉西装,随手甩在了身后,又解开了衬衣袖口的扣子,三两下卷到了手肘以上,露出一截小麦色的结实手臂。
越苑的围墙大概两米五的高度,他往后退了两步,借住起跑的脚力往上一跃,抓住了围墙沿攀了上去。
围墙沿上爬满了茂密的荆棘物,虽说眼下叶子已经衰败,伤害指数却不容小觑。再加上冰冷的雨水,真是冰火两重天。他没心思去研究伤的如何,凭感觉手和手臂被扎的不轻。
“爸,爸!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你!”他不顾一切地拍着门。
管家于伯一直住在越苑贴身照顾陆海川,听见他的拍门声,快速披了一件外套,从二楼卧室的窗户抻出脑袋。
“阿沉,董事长已经休息了。不管有什么事情,都等到明天再说。”
“于伯,今天就容我任性一次。见不到他,我绝不会离开。”陆沉毅然决然道。
“老于,不用管他!不想走,就让他在外面待着!”陆海川怒气冲冲的吼声,从二楼的另一间卧房出传出来。
陆沉仰起头,双手做喇叭状冲着二楼卧室的窗户大声喊道:“爸!既然你不肯见我,我也只能站在这里等着,等到你想见我为止!”
于伯摇了摇头,叹息着关上了窗户。
雨还在纷纷扬扬的挥洒着……
他只穿着单薄的衬衣,孤身一人站在越苑的院子里。
雨夜的越苑更是异于往常的安静。
耳边除去风吹竹叶的沙沙声,只剩雨水敲打万物的滴答声,仿佛在轻柔的诉说着世人听不懂的秘密。
虽然的确很冷,很累,很难熬。可这一刻,原本浮躁不安的内心,反而变得格外的平静。
这点苦他愿意承受。
就这样,一站就是一夜。
身体再强健的人,也架不住在外面站一整夜。更何况还是在深秋的雨夜,他却只穿着单薄的衬衣。
清晨于伯醒来时,只看到一个落汤鸡般的人站在门前一动不动。
这幅惊世骇俗的画面,冲击的他半晌没敢动,直到一身**的陆沉微微挪动了一下,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。
“阿沉,你这孩子怎么一根筋呢?”于伯心疼地皱起眉。
昨晚,他陪着陆海川多喝了两杯,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,不胜酒力,刚一沾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原以为他等不到就自行离开了,万万没想到他就这样苦苦站了整整夜。
陆沉已经冻得没有丝毫知觉,却还执着的想弄清楚事情的缘由。
“他…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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