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失去。”她语气决然。
当年顾君兰和盛曼琳意外身亡,她至少还有哥哥和陆沉,哪怕再伤心,至少还有信念能支撑着他走下去,陆沉就是她心里的支柱。
顾停雨见他神色疲惫,也不忍再逼他,态度虽然软下来,心里的担心并没有少。
“落落,这个世界上除你之外,还没人能让我不顾性命。”他睁开眼望着窗外,眼神中掺杂着鲜少见的茫然,“或许还有……”
“谁?”顾停雨震惊地打断他。
“孩子们。”陆沉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。
顾停雨低叹一声,不置一词。
毕竟他欠下过救命之恩,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
得知陆沉此去必定凶险,陆麟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去,强烈要求陪他一同前往。
陆沉在去美国前,细心的为顾停雨安排好一切。
这边陆麟刚走,林晚便如放风般随心所欲地撒起欢。
不得不说,脱离陆麟的魔爪,林晚过的还是挺滋润的,简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,有恃无恐。
她本就是野马的性子,一般人是栓不住的。
比如小时候,母亲不让她玩太晚回来,但她每次依旧疯玩到半夜才回家。
她软萌的外表,似乎已经成为了保护伞。
林晚看着已经被放干净气的四个汽车轮胎,非常满意的拍了拍手,露出甜甜地笑。
她十分排斥,陆麟对她的管束。只是出个国而已,竟然安排俩保镖,每天接送她去上班。
如此可想而知,她再也不能像别人一样,正常交朋友。
那么她只好用自己的方式来抗议。
管家看在眼里,暗自苦恼,果然没让他失望,林小姐胆子肥着呢。
当然要在陆麟那个恶魔不在的情况下。
想到此,他不禁哀叹一声,看来万物相生相克,还真是必不可少的,否则怎么保持生态平衡。
这样的林晚,在他眼中是不正常的,就好像一种悲痛的沉淀,她已经沉淀的一定的程度,风过无痕。
带着任由自己沉沦的心态,无畏无惧。
这天早饭不久,林晚盯着来电显示“恶魔”,暗暗叫苦不迭。
她早已将通讯录中陆麟的名字,偷偷改成为“恶魔”。
怎么是他?
该不会兴师问罪的吧?
安抚好七上八下的小心脏后,认命的接通电话。
“老公吗?”
“小晚,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对面陆麟的嗓音,很可怕。
上来就直奔主题,让她的心肝脾肺脏好一阵颤。
“啊?”这话从何说起,装无辜。
林晚暗自一惊,果真是兴师问罪的。
“据说你最近很能折腾,本事渐长?”
陆麟那暗藏杀气的嗓音,像是能透过细细的电波,穿越茫茫的太平洋,穿透她的耳膜。
“哪有?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……”她不敢啊,继续装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