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使用全力,这些人不值得,而且外面人多,会闹出大乱子的。
刷!
一个受了伤,欲要起身而逃的家伙被秦阳追上,一指戳穿了喉咙。
血液顺着指尖滴落,是敌人的血,仇人的血,而这不过是和樊家正是对抗的开始。
剩下还有几个尚未毙命的,挣扎起来想要逃走,他们已经认出了面前的这人,正因为如此,他们没有丝毫想要战斗的欲望。
当今的世界,剑法能够如此出神入化的,只有一人。
以指为剑,堙灭一切,一剑斩伐髓!
刷刷!
秦阳身形闪动,没有让一人逃出去,一剑一人,这些人根本形成不了任何抵抗,便被斩杀完毕。
“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父母,但凡触底我的底线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”
他心中有柔情,但只给予那些值得的人。他有一套判定标准,对于妄图伤害他,威胁他的人,绝不会留情。
秦阳将电话打给顾安济,委托他处理后事,顾安济一口答应下来。
很快,他悄无声息的从门口出去,踏入夜色消失。
秦阳回了家,安慰了父母,小歇一阵,等明天一早,便可以前往玄门,那时候,将不会再经受这种安全问题。
秦阳休息之时,洛城消息暴动,玄门派人进入一家酒吧,抬走众多尸体,洛城各方势力都知道,酒吧内的人是樊家人。
发生了什么?
一条条关于樊家的消息被传出去,进入各方势力掌权人的耳中。
这并不难打听,大家都在一个城市里,一下子涌入这么多势力,相互之间想不碰面都难。
地下,豪华的住所。
这里十分隐蔽,就算是金丹强者,也没有实力闯进来。
气氛压抑的会议室内,樊旗一脸平静的坐在上方,下方,是他的众多心腹。没人说话,因为大家都熟悉樊旗皱眉的样子,但凡他一脸平静,则预示着惊涛骇浪。
“终究是小瞧了天下人,一个实力强大的高手,居然一直被当做普通人。”樊旗很平静的开口。
这次的损失也很大,死亡十名古武者。
这些古武者,都是他樊家刚刚招收进来的,刚进来就死掉,对于樊家的名声,会造成极大的破坏。
当然,樊旗并不在意名声,他要的是实力。
原本准备付出大代价,将鹿力大仙招收过来,没想到,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得罪死了。
“家主,让我去吧,我将那鹿力大仙的头给您提回来。”下方,一个络腮胡子的***起来,打破寂静。
这人很魁梧,实力不弱,竟然有伐髓中期的实力,强于御空神王!
“不……”樊旗摇头“死去的十人中,有断手门的人,将消息传给断手门,让断手门动手。”
“是!”下方立刻有人答应。
“通知许家,杀许天的人就是秦阳,许曼紫昏迷的凶手,也是秦阳。”樊旗又交代了一条命令。
“是!”下方再应道。
樊旗挥手,两道命令便被传了出去。
很快,另一处豪宅,稳重的会议厅内。
砰!
一道重重的拍掌声响起,许家家主气的面色发红。
“杀我同族者,竟然是秦阳!许狂呢,调查了这么久,竟然打探不到!”有老者开口,言语间,将许狂指责出来。
因为许狂这些天来的动作,已经波及到了他的权力范围。
“家主,对方异常狡诈,居然将所有大家族戏耍起来!是我办事不利,请家主责罚。”另一边,有一个视频电话,是许狂。
许狂现在人还在洛城,参加会议,自然只能通过视频电话。
最上方,许家家主面色一抽,许狂的话滴水不漏,又如何能让他责罚?
先是拉扯到众多家族,许家并非这些家族中最强,这些家族都查不到,何况他一个许家?
更何况许狂也没有多少势力,可用之人都没有几个,如果责罚他,反而显得许家不讲道理。
“有过必罚,但用人之际,你可以戴罪立功。”许家主道。
“我许家和秦阳是仇敌,没有可谈的余地,灭掉秦阳的任务,每个人都有份,不然,等对方打来我许家,各位都跑不掉。”
下方,有人开口,是许家家主一脉的人,提醒在座的人都出工出力。
“家主,我愿戴罪立功,可我没有人手,若是家族愿意派出人助我,自然是最好的。”座尾,许狂在视频内开口道。
“嗯?你想要人?”有人哼声。
“家主,我本是负责秦阳一事的人,如今对方崛起,而且不可阻挡,若我许家不能及早制止,恐怕……会有大祸害!”许狂又开口。
顿时间,会议场的气氛有些古怪,许狂的话,颇有他意。
“好,那便给你一些人,若你不能拿下秦阳,再唯你是问。”有老者开口,他一直和许狂不对付,因为许狂的行动,已经干扰了他的权力。
“家主,我愿派我手下十人去协助许狂,拿下秦阳。”这老者又开口,请命道。
“十人尽皆听从许狂指挥,若是许狂还拿不下,哼哼!”这老者冷哼。
“好,那便如此。”许家主低头默许。
他颇有些费心思,许家不团结,每个人都只看重自己的权力,需要一个能担当大任的人。
这时候,他开始怀念许曼青,原本以许曼青的才能,是有可能担任许家大任的。
但许曼青一直都在监护室,直到现在,还沉入昏迷。
时间一恍而过,第二日清晨,秦阳迎着紫霞修炼,在众多铁链中,他已经看到那个突破点。
很快他就可以突破成为伐髓,那时候,他的实力,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修炼结束,玄门的人到了,一辆卡车停在外面,足够拉走家里所有家具。
“老大,你可想死我了。”从车上下来的,率先便是郝俊郝帅。
两个活宝快步冲过来,围着秦阳。
“昨天不才刚分开,你们想我做啥?”秦阳没好气道。
“老大,你不知道啊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咱们一夜没见,算是半年了吧!”郝俊掰着指头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