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瑶瑶。”
瑶瑶!又捕捉到这一个名字,瑶瑶到底是谁!
脑子炸开一眼的疼,猛然睁开眼睛,急急的喘息,看着床顶。
在看向床边,叶彻手肘放在床上,睡的迷糊,却还皱着眉头。
释然一笑,看他那憔悴的面容宁悠有些愧疚,有些心疼,伸手想触摸他的脸庞,却扯动了伤口,疼的倒吸一口冷气,看过去发现那箭不知何时拔下去了,肩膀已经被纱布缠上。
动作太大吵醒了本来就睡的不熟的叶彻,睁眼紧张的看着床上的人。
“你没事吧,怎么了?”
宁悠笑着摇头,示意她不必那么紧张,只是她不知自己面色和唇色都苍白如鬼,这副样子,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抓住她悬在半空的手,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。
“没事就好,又什么事一定要给我说。”
宁悠笑着点头,想说什么扯动了干裂的嘴唇,又什么流淌出来,为苍白的唇点上殷红。
“你肯定渴了,我去给你倒水!”看见那干裂的嘴唇被扯破,就慌忙走到桌前,到一杯水递给宁悠,发现宁悠不能起身,最终还是慢慢的,一点点的喂到了她的嘴里面。
月光照着这一切,美入画境。
“你别担心,我已经派人告诉哥哥嫂嫂了。”
放下杯子,看着有点正常眼色的嘴唇,叶彻才微微放心。
“嗯。”宁悠轻应。
那边,一个青衫男子负手而立在窗前,一个黑色的影子鬼鬼祟祟的进来,朝着男子一行礼,出口是熟悉的女声。
“师傅。”
男子转身,半边脸埋入了阴影中:“那个棋子该发挥她最大的功效了。”
宁琳闻此言,低垂的头颅眼中闪过一抹犹豫,迟迟没有回答。
那个男子的唇忽然开始变化,变成殷红似要滴血的烈焰红唇,面色苍白,一双眼睛变成了妩媚了杏眼,鼻子挺翘,抬起来宁琳的头,宁琳看着熟悉的面容,和她眼中的幽冷,知自己在怎么不舍也得舍得。
“琳儿,记住,成大事者,最忌妇人之仁。”
看着这张妩媚的面容,宁琳点点头,眼中的不舍被幽冷和恨意代替,其实她没有什么好恨宁悠的,只是需要一个借口,支撑她走下去。
那变成女人面孔的夫子满意的点头,又看向窗外的月色。
夜漆黑如墨,姚沁左右环顾,见没人前来,才放心的关上门,身后叶臻正坐在书桌上,皱着眉头,处理什么东西。
姚沁心中叹一口气,过去要替自己家夫君研磨,刚提起来袖子,门口就传来叩门的声音,三长两短,叶臻都看向门前。
急忙去开门,一个黑影就朝着姚沁行礼。
“王妃。”
扶他起来:“快进来说。”把那暗影请到屋里,再次确定周围没人才关门进屋。
叶臻也从桌前起身,三长两短的叩门声代表急事。
“王爷。”那人行礼,叶臻示意他起身。
“快说正事。”
“叶彻公子派小的传话,书院中有修炼神魔之力的人要动手,宁悠姑娘已经受伤了。”那人恭敬的低着头,声音听不出来起伏。
此话一出,叶臻和姚沁都皱起来眉头。
“阿臻,这怎么办。”眼神求救的看向叶臻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叶臻一双星眸里面盛满了忧愁。
“可有查出那人是谁?”
问眼前的暗影,那暗影摇头:“没有丝毫头绪。”
怎么可能,没有头绪?心中疑惑,但是转念一想,修炼神魔之力的人,必定不是那么容易被找出来的。
“另外,叶彻公子打伤了十公主。”
叶臻深叹一口气,这个节骨眼上,那小子就不能让自己省点心吗。
“原因。”也不多说,直接开门见山,姚沁在旁边皱眉听着。
那暗影娓娓道来事情发生的经过,姚沁和叶臻对视一眼,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确定了一些信息。
“宁琳。”异口同声,那暗影不仅感慨这对夫妻的默契。
“传令下去,带一队人去麓峰学院,保护公主和公子的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那暗影领命,就退了下去,叶臻头疼的扶着自己的太阳穴,姚沁贴心过去帮他按揉。
“明日,我去面圣。”
“嗯。”姚沁温柔的轻应,外面月色入勾,夜色如墨。
一个身影,不为人所察觉,来到了宁华修养的院子,只见哪门没开,就那么穿门而过,空气中泛起点点涟漪。
一双美丽的眼眸中闪过惋惜,伸手,到了宁华的脸前,宁华似有所察觉,忽然睁眼,惊恐的看着这双眼睛。
“你!”话音刚落,来不及反抗,就没了声音,身上没有一丝伤痕,一双手温柔的扶上那双瞪的狰狞的眼睛。
“华儿,不要怪我心狠。”一抹柔软出现在眼中,身影就那么凭空消失不见,只是桌子上的茶杯,泛起了涟漪,似是有人向里面投放了什么。
鸡鸣的甚是早,天边的月亮还没有褪下,宁悠就猛然惊醒,心在的跳动,从忽然坐起身子,惊醒了床下面打地铺的人。
叶彻揉着迷糊的双眼,看向宁悠,只见宁悠满头大汗,剧烈的着。
“怎么了?”
宁悠看向他:“宁华死了。”
叶彻嘟嘴,只当她没有睡醒:“你说什么胡话呢,做噩梦了吧。”
站起来身子,走到窗前,看着宁悠复杂的眼神,一瞬间觉得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。
星光还没有褪去,一个萤火一样的光亮出现在宁悠的床头,在那里不安的转动着,好像要表达着什么。
叶彻看不见,宁悠却看的清楚,伸手想抓住那抹光亮,却见那个光亮渐渐变弱,自己碰到的那一刻消失不见,脑海中只听到两个字:“宁琳。”
叶彻看着宁悠莫名其妙的举动,撇撇嘴。
“好了,快点睡吧。”
宁悠看向他,知他不会信,只好点头,就这他的手躺下,叶彻打着哈欠,回到地铺上了,入了梦。
宁悠却睡不着,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,忽然伸出自己的手,她分明看见,掌前的波动,一下一下,似乎要打开一个裂缝。
瞪大眼睛,集中心念,那个微小的裂缝渐渐变大,却又忽然消失不见,宁悠觉得体力有些透支,伤口已经被,头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。
不支的闭上眼睛,天还没亮,体力就已经透支,明日该当如何打一场硬仗啊。
太阳渐渐冒出来头颅,初晨的阳光,是温柔的,风,是清冽的,叶彻睁开眼睛,伸个懒腰,看向床边,发现的人还没有动静,走进窗前,只见她紧闭着双眼,脸皱做一团,额头上还有冷汗,似乎非常痛苦,吓了叶彻一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