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笑不得,自己女儿怎么会摊上这混蛋玩意儿。
说老实话,站在正常角度,她觉得马贱也许更适合做自己女婿,她也看出马贱对自己女儿有意思,但是马贱有一点让她不满意,就是太中规中矩了,没有灵气,让人感觉有距离。
文展虽然混账了点,但有时候不得不说,嘴巴甜,会讨人喜欢……女人往往就是这样,感性会战胜理智,就算是丈母娘也不喜欢没情趣的女婿。
何况这桩婚事又是她公公当年退位文海上位时订下的娃娃亲,其中不乏联姻的意味,但在这种传统门第,童阿紫夫妻都只能是遵守。
其他几位大佬中,也有人忍不住咳嗽了一声,掩饰那啥。
马贱气得脸红脖子粗,怒视小叶。
但是在‘聚义厅’他没那份底气,他才来过‘聚义厅’几次?
而且来也是最近才来过,从前根本没资格登堂,小叶就不一样了,老早就混出了个外堂堂主的身份,老爹又是龙头老大,进出像吃家常便饭一样。
有时候不得不承认,出生背景很能说明些问题。
至少小叶站在这里没什么压力,马贱就感觉大佬林立、法相森严、不敢放肆,没有反驳。
文海神情抽搐了一下,‘啪’抬手一拍座椅上的龙头扶手,指着小叶喝道:“混账,在说你,再敢胡搅蛮缠……刑堂!”
‘西阁’大爷立刻应声站起,抱拳道:“有!”
文海指着小叶沉声道:“竟敢藐视‘聚义厅’,拖出去先打十法棍!”
众人一怔,贺军翔也愣了愣,不过一瞅见文海冷眼扫来,立刻喝道:“执法弟子何在!”
“有!”大厅门外立刻冲进来四名魁梧壮汉,朝贺军翔齐齐抱拳。
贺军翔一挥手道:“将文展推出堂外,十记杖刑伺候!”
四人立刻如狼似虎地朝小叶扑来,逮住了他,小叶立刻瞪着文海怪叫道:“我靠,你是不是我亲爹啊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便被一人用绳子勒住了嘴巴。
执法弟子干这种事情显然熟练的很,抱手抱脚地将小叶抬了出去。
只见小叶在那挣扎,呜呜含糊怒吼道:“我不服,我不服……”
众人齐齐看向高坐的文海,算是又见识了文海的大公无私。
文海微微垂眼,面无表情。
一旁的黎富微微摇头苦笑,这俩父子……
下面的马贱心里一阵痛快,不过表面上自然不会流露出什么,同时看向文海的眼神也越发敬畏。
外面很快传来了‘啪啪’十声杖打的声音,还有某人的呜呜声,童阿紫一阵蹙眉摇头。
不一会儿,小叶又被四名执法弟子给扔进了大厅内,这厮一把拽掉勒住嘴巴的绳子,怒视高坐在上的文海。
文海冷哼道:“怎么?十棍还嫌少?”
小叶那叫一个没脾气,知道自己这老爹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,何况在坐的论身手哪个都能轻易降服自己,外面还有人,而自己身上的家伙又全被搜走了,想造反都不行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……这厮一手揉着疼痛的屁股,呲牙咧嘴地一瘸一拐走了回来。
文海再次盯着他发话道:“你可知罪?”
小叶翻了个白眼,两手一摊,“我何罪之有啊?”
文海微微偏头道:“管堂,让他心服口服。”
管堂,负责人事升降赏罚的‘总阁’大爷令狐毅,慢慢站了起来,面对小叶说道:“罪一,倚仗宜城堂口弟兄是自己的亲信部从,在已经离职的情况下,越权调动人马,无视现任青木堂堂主,你可承认?”
“我不承认!”小叶毫不犹豫地矢口否认道。
不少大佬微微摇头,这东西能赖得掉吗?
令狐毅脸一沉道:“刑堂贺西阁亲赴宜城调查,事实俱在,你还敢抵赖?”
“我赖啥赖?我文展男子汉大丈夫一向敢作敢当,是我的责任从不推诿,不是我的责任也休想赖我头上。”小叶挥手指向李悠南,一脸悲催道:“陈爷,这当口你可不能坐那不吭声啊,我当时打电话给你说调动人马名不正言不顺,是你授权让我召集人手,还让我不要犹豫的啊!”
众人立刻齐刷刷看向陈德忠。
陈德忠神情一僵,瞪着小叶呆了呆,对方不提这事,他都不会往这头上去想,因为他只是授权让小叶调集人马紧急救援,可没让他带人去收拾马贱,然而自己也的确没声明不让他干别的……麻痹的,被这孙子给拖下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