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小叶这番话的条理太过清晰了,还有那么多门徒亲眼证明,可信度相当高,如果小叶没有撒谎做手脚的话,马贱为什么要背着青木堂弟兄救王一川?这很能证明两人的确有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小叶详述完后,怒指马贱和孙梅,大声道:“本来我只认为只有马贱一人和王一川有勾结,现在看来,孙梅显然也参与进了其中,孙梅,马贱和我不对头,想杀我,我可以理解,可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也要下此毒手!”
这话说得大家无不动容,因为文展说得有道理啊,就算想和马贱对着干,也没必要把孙梅给拉进来啊,这不等于是和贺军翔作对吗?
孙梅立刻嘶声反驳道:“文展,你信口雌黄,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于我。”
马贱也极力辩解道:“诸位大爷,文展在故意混淆是非黑白。”
小叶立刻反喷,“妈的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……”
“都给我闭嘴,这里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!”令狐毅喝停三人,再次问道:“马贱,我问你,你当时去了那个村庄,既然叫了几名手下去喊他们的香主来见你,为什么不等他们香主来到,你又匆匆离去了?”
马贱立刻拱手回道:“令狐爷,您没有设身处地于我的处境,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心情,当时贺爷打了电话让我去急救文展,于是我立刻打电话召集各路香主,结果他们都不接我电话,我得到消息,他们已经听命于文展擅自行动,于是我又亲临现场,谁知青木堂上下竟然无人听命于我,不是我想匆匆离去,而是马贱我当时被气糊涂了,实在是被气走了,现在回头想想,我有理由怀疑是他们联手设下的圈套,想故意坑害我。”
令狐毅忽然看到文海悄悄对自己使了个眼色,于是立刻转身面向贺军翔道:“贺西阁,你前去调查过,紫怡庄园的事情,文展所说可是实话?”
贺军翔站了起来,面向众人说道:“盘问过在场员工和工地的工人,文展所说属实。”
令狐毅问道:“能不能证明马贱和王一川有勾结埋伏设计文展?”
贺军翔回道:“能证明马建和王一川有生意上的往来,其它不能证明。”
令狐毅问道:“那个村庄里发生的事情,文展所说可是实话?”
贺军翔看了眼孙梅,沉吟了一会儿回道:“如果仅从文展亲信手下的话来判断,文展之言的确属实。”
情况不妙啊!
小叶顿时急了,大声道:“什么叫我的亲信手下?贺爷,不带你这样偏颇误导的。”
贺军翔斜眼道:“我只是如实陈述罢了,我有说错吗?”
小叶神情抽搐了一下,尼玛,还真都是自己的亲信手下。
令狐毅再次问道:“没有其他人证吗?都是文展的手下?”
贺军翔回道:“是的。”
令狐毅问道:“那有没有人看到马贱和孙梅用车接走了王一川和黑袍?”
贺军翔回道:“没有,他们只是根据现场迹象判断出的,后来截住了马贱和孙梅的车,也没有发现王一川和黑袍。”
高坐的文海突然站了起来,背手问道:“贺西阁,那照你的调查,最后得出了什么结论?”
贺军翔沉吟了一会儿,拱手回道:“禀帮主,目前的调查结论是,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文展所说的是假话,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马贱和孙梅有勾结王一川谋杀文展,除非抓到王一川和黑袍才能审出真相。”
“啥?就这结果?”小叶挥手指向马贱和孙梅,大声道:“他们车内后备箱里有那院子水井里的青苔,而那口水井里有王一川和黑袍躲藏过的痕迹,难道这都不叫证据?天呐,那你们告诉我什么才叫证据。”
马贱立刻大声回道:“你当时用枪把我顶在一旁,然后你们搜查出了什么青苔,我还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敢说不是你故意陷害我的?”
“你个天之第一号大贱人!”小叶两桃花眼一瞪,又是两袖子一撸,貌似要动手。
“够啦!”文海陡然喝住两人,冷目扫视下方道:“我相信贺西阁的调查结论,在没有抓到王一川和黑袍之前,不能轻易判定谁是谁非,文展,我现在问你,你凭什么动枪将马堂主给打伤?”
小叶一脸不服气地大喊道:“凭什么已经说的很清楚了!”
文海两眼一眯,冷笑道:“就算马堂主真有什么问题,你完全可以上报总舵,轮不到你滥用私刑,如果都照你这样来,下次你怀疑我有问题,是不是也要直接对我开枪?我再重申一遍,下面的任何堂口都隶属于三角,而不是某个人,你文展好本事啊,竟敢架空总舵任命的堂主,令狐毅,传我调令!”
令狐毅立刻上前一步抱拳听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