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改日我和佛爷再去登门拜访。”
“是。”
张日山抬脚大步往外走,齐乐川挣扎着换个姿势,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中,拿出黑布包的古镯,这才仔细给掌眼。
尹新月说的没错,这镯子确实是新出土的物件,是个翡翠玉面镯,接口处用纯银灌注,雕刻成复杂的纹路,其型像狐,精美绝伦,只是这东西成对价值才高,一只倒是大打折扣。
再仔细端详,里面有血丝游动,她蓦然回头看向徐家的宅子。
“可有看出什么门道?”张日山开口询问。
“余山底下的东西有问题,尽快告诉佛爷,这墓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晚了,陈皮阿四已经带人下去了,他向来说一不二,下去这一趟怕是能将墓翻个底朝天。”张日山貌似并不担心,佛爷也知晓这件事,也是由他们去了。
齐乐川皱眉,“四爷爷什么时候去的?这墓下不得,大凶。”
“四爷爷?小孩,按辈分没见你喊我一声爷爷。”
齐乐川嘿嘿一笑,古灵精怪。
“不可不可,张副官帅气逼人,我死了您都不会老,我可不能喊您爷爷,不合规矩。”
“小孩,算命的最为忌讳'死'字,你倒是与佛爷一样,百无禁忌。”
他悠闲的停在一处卖糕点的铺子,让老板打包一些糕点。
齐乐川四处张望,瞧见了一个小男孩抱着一条小狗,男孩长的白净带着天真无邪的模样。
“副官,那个好像是吴家的小三爷,怎么一个人带着狗出门?”她好奇开口,他们年纪相仿,都是九门中人,自然也是见过。
张日山回头看了一眼,“你若有那样一条狗,以后别说一个人出门,在街上横着走都有人给你让路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狗五爷家最不缺的就是狗,听说都专门在墓里训练过的,十分敏锐,有幸见识过狗五爷家养的恶犬,凶狠无比,一口一个小朋友。”
齐乐川缩缩脑袋,她倒是不怕狗,这是吴家的狗太邪门,有些渗人。
当年齐八爷偷狗利用狗身体内的狗黄给莫测治病,还狗时被五爷逮个正着,当场要齐八爷给狗道歉,又是威胁又是恐吓,齐八爷老老实实给老狗道了歉才放他离开。
齐八爷与吴老狗天天跟冤家一样,每次都要斗嘴,齐乐川最喜欢蹲一旁瞧着,俩老头斗了半辈子嘴。
“您的糕点,请拿好咯。”老板装好糕点递了过来。
齐乐川接住,这才从吴邪身上移开目光。
张日山付了钱,将她送到齐家的铺子里。
齐铁嘴恰好给人算好一卦,正坐在侧厅喝茶,瞧见来人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。
“副官,你怎么抱着我家小乐川,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啊。”
张日山轻笑一声,将齐乐川放下,坐在齐铁嘴对面斟上一杯茶,“八爷,你老了,以后这小八爷是要接替你的位置的,带她见见世面也好,你该谢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