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阴,也不太注重,像他们这些正常人吸入过多阴气会阴气入体,引起发烧感冒。
齐乐川对于鬼神还是十分的敬畏,将身上贴了两张黄符开路,走近才发现台上那两个戏子也玩真的,要悬梁自尽。
她爬上戏台,在地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八卦图,拿出了招魂幡立于中心。
张日山摸着下巴有些看不懂,“她这是在干什么?”
“招魂。”张起灵默然垂眸,似是懂得了她的操作。
将一切准备好,齐乐川点燃一根蜡烛立于一旁,嘴中念道,“临,兵,斗,者,皆,阵,列,前,行。”
一道金光乍现,台上的两个上吊的戏子已经断气,唱戏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台下的人倒地昏迷。
唱戏的声音是没有了,吹奏乐器的声音却没有停止。
齐乐川将招魂幡插于地缝,转身跑进后台,那东西藏在后台。
张日山已经站不住了,随即追了上去,“小孩,你去哪?”
张日山进入后台后,吹奏的声音也停止了,他掀开帘子,映入眼帘的却是被砍的满身是血的几个戏子,哪里还有齐乐川的身影?
他找遍了后台,确实连个影子都没找到。
“小孩,别跟我开玩笑,你若是出事,回去八爷不得吃了我。”他道。
“就知道你怕我爷爷,快拉我一把,在桌子下面,啥玩意的一脚让我踩进去了,那人也是好心,出口还给我封住了。”她骂骂咧咧的起身,洞里有点黑,她脸上挂了彩,腿也摔的不轻。
张日山松了一口气,赶紧推开桌子,露出了那个洞,洞很深,他去一旁找到绳子才将她拉出来。
看见她额头蹭破了皮,脸色瞬间就变了,“这可不能留疤,等会去你四爷爷那拿最好的药,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?老子非一脚踹死他。”
齐乐川摇摇头,艰难开口,“没看清相貌,你抱着我,腿伤了。”
张日山这下脸更黑了,一把将她抱起,“下次,不准自己冒险。”
“我这就是倒霉掉坑里摔的,没冒险,哦~,原来我算到的必有一伤是这个意思。”她恍然大悟。
她表示不能理解,为什么受伤的不是张日山?
张日山表示他也不能理解。
“怕是寻仇,整个戏班都被人杀了,台上上吊的两个也没气了,找人检查一下尸体,应该是下毒,抓住幕后之人,先让我打一顿再送局子。”齐乐川道。
“下毒,那被戏声引来的人怎么解释?”张日山问。
齐乐川耍赖的捂上自己的嘴,“不知道。”
刚出后台,就见张起灵迎面走来。
随后三人离开,上山找人去把陈二升两兄弟带回来。
张日山给她包扎着,脸色异常难看,“臭小孩,还笑,这若是留疤了怎么办?”
齐乐川不在意的摆摆手,“男子汉大丈夫留块疤怎么了,硬汉味十足。”
张日山在她额头弹了一下,无奈道,“你是男子汉?”
齐乐川抿嘴,望他一眼,原来张副官也知道她是女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