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的深处一处隐秘的地道之内有一座庞大的水牢,水牢之大简直要把皇城掏空。
水牢之水乃是天然的地下水流溢,配合上奇门遁甲之数,将分枝交叉的地下暗河打通汇聚成一条磅礴的水运大道。
若不是皇城之上的材料坚固且隔音效果极好,必定在入梦时分,众人都能听到那地下水滚滚流逝的声响,如同万千壮汉高歌擂鼓!
水牢虽大,又在暗河中开辟出一个方圆几丈的水柱,水柱之上有一道囚笼,在昏暗的地下水牢就像一盏明灯,偌大的球笼里面却只关押了一位犯人,名叫屠碑。
与其说是关押,不如说是供养,除了整日待在水牢之内,不见天日之外,屠碑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,简直快活似神仙。
陆文海通过密道缓缓地走到水牢低端,脚步轻轻,听不到一丝声音。最终走到了囚笼之前才停下了脚步。
他抬眼瞄了瞄在囚笼之中躺在一张躺椅之上,翘着个二郎腿,摇摇晃晃的屠碑,开口说道:“陛下需要你上岸!”
屠碑抬头看着囚牢的顶端,因为要防止屠碑擅自逃离此地,朱璋特意吩咐人将这面厚重的石墙作为囚牢的一部分。所以整个囚牢上下皆是岩石封锁。
他看看陆文海,挑衅说道:“怎么,有人攻打进皇城了?朱家要改天幻日了?居然要将我一个罪人放出去。”
陆文海说道:“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就是宫内有人造反,需要解决一下。”
屠碑一个翻身,站起身拍了拍长褂,又是轻轻一推牢房,牢房应声倒地,双腿微微一屈,跳到陆文海的面前,也不管陆文海如何反应说道:“走吧,正好让我看看世面。”
陆文海一点都不意外,这座囚牢说到底都只是一件装饰物求个心安而已,屠碑若不是自己不想走出这里,早就天地间无拘无束了。
——
陆炳此时已经将大理寺和御林卫的手下凑齐了,严阵以待蓄势待发。
他已经在心里推算过无数的结果,这场内耗,士兵人数是根本,若是硬碰硬那必然是他们这一边碾压式的败退,所以就要利用另一个有利优势了,巧妙利用皇宫的地形,将造反士兵逐个击破。
皇宫虽然看似规章有度,但实际上暗道极多,为得就是应对这样的情况。而这些暗道整个皇宫知道的人,也不过几人而已。
几道箭矢从远处的天空中破风而来,在这之后的是密密麻麻的箭阵群。
眨眼即至皇宫深处,众多士兵大多掩护在各个房檐之下,或者是暗道中所以并没有什么损失。
陆炳明白,先声夺人嘛。但他还是没有下令一兵一卒采取行动,他在等,等一个信号。
“杀啊!”从皇宫之外各个大门之处,一大波士兵如同过江之鲫,鱼贯而入,口中喊着热烈的口号!
“大人!”一旁一位锦衣卫护使上前,“再不出击恐怕这第一条防线就要破了!”
为了抵御住这些乱臣贼子,他们将皇宫分为了,三道防线,第一道是锦衣的构建,一千五百人,第二道防线是大理寺组成,一千人,最后一道防线是两人共同组成,两千人。
一旦三道防线全部被击破,那就真的是将皇位收入囊中了。
面对护卫使的催促,陆炳沉着看着战场,没有说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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