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宇文君面红耳赤,“我才不是你的猎物呢,你想得美。”
若是外人见到这副样子的宇文君必然会大吃一惊,毕竟在众人的眼中,宇文君是一个极其高冷自负的人,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,简直是不可能。
其实宇文君她自己也想要在张缘一面前设立下一个不苟言笑的形象,可是每每这个时候,总是会心软,总是忍不住就说话没了底气。
若不是爱得深沉,谁愿意在一个人面前整天凶巴巴的。
而且张缘一从来都是对宇文君逆来顺受,处处都考虑宇文君的感受,好言好语,说是油嘴滑舌也不是不无道理。
张缘一望着宇文君微红的面颊,忍不住轻轻吻了一口,他笑道:“我到底是何德何能拥有这么美丽的你啊,你看看其他女子都是满脸的粉饰,一口下去就是满嘴的胭脂水粉,就像是掉进面粉堆一般,但是我们宇文君就不一样了,天然的白皙光滑皮肤,绝对就是世间难得的大美人。”
刚一听这话,原本满心欢喜,还没有觉得奇怪,可是宇文君稍稍思索了一番,顿时感觉不对劲,她眉毛一皱,转头严肃问道:“你这话我总感觉怪得很啊,你难道背着我还吻过其他女子的脸?”
张缘一瞬间警觉,他犹犹豫豫道:“额......我就是个比方,你可不能当真啊,我的心思你也是明白的,就算是有那个贼心,也绝对不可能有那个贼胆啊!”
宇文君眼神威胁道:“好啊,就算是没有,现如今你总算是暴露了吧,还有贼心,你真是往哪方面想过!”
说完,宇文君就要起身,说道:“亏我还想着你一个人在这里面肯定是很无聊的,来陪陪你,可是你竟然这么说话,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吧,我也不管你了。”
张缘一一把拉住宇文君的胳膊,将她一把拉住道:“别啊,你在这里我感觉自己看书都看得起劲了,倍有成就感。”
原本已经打算真的离开的宇文君,望了一眼张缘一眼巴巴的无辜表情,一时心软,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说我这么样,以后怎么办啊,以后你肯定是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,说不定你在外面犯了事情,我还傻了吧唧地帮你数钱呢!”
嘴上说着,宇文君却又重新坐会了张缘一身边。
张缘一笑道:“怎么可能啊?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欺负你,你要是难过了,那绝对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。”
宇文君望着张缘一,对方眼神认真,“信你的鬼话,谁不知道你是烫手山芋,追求你的人,占据了半壁江山啊!”
宇文君说得并没有错,张缘一的天赋,张缘一的能力,张缘一的实力,这些都是摆在世人面前的,对于张缘一心生好感的女修茫茫多,甚至是男修都有不少。
这还只是在潮湖书院,若是到了外面,若是将来张缘一名动天下,又能否做到抵御住外界的诱惑,是否还会记得她这么一个女子呢?
宇文君与张缘一相处的时间太短了,哪怕她有信心将一切外界的干扰都排除在外,但是张缘一呢?
张缘一说道:“我张缘一这一辈见过的女人不少,但是能够走进我心里的只可能有一个,既然给了你,就再也不可能会有其他女人的位置了。”
宇文君心中一暖,靠在张缘一肩膀上,专心致志地望着张缘一不断翻阅宗书。
宇文君喜欢看着张缘一认真做事的样子,每每看到张缘一这样,她总是能够感受到满满的可靠,就好像一位女子,见到自己心爱的人,为了双方的美好未来一同努力。心里的感受自然是不言而喻的。
在张缘一身边,她总是能够感受到张缘一的可靠,就好像只要在张缘一的身边,就再也不需要害怕什么糟糕的事情会发生一般。
这也是宇文君最终会选择张缘一的原因,一是张缘一是潮湖书院唯一一个总是无微不至照顾她,关心她的人,另外一个原因就是,张缘一对待感情从来就没有当做儿戏,他很看重感情。
她此刻就像极了一位山下的普通女子,只是默默做一个在男人后面付出的女人。
等到天色渐渐明亮之时,张缘一终于是将所有的文案宗书都阅览完成了。
这么多的文书,还要将所有的东西都记在脑子里,哪怕是向来过目不忘的张缘一,也实在是有些艰难,所以在阅览的过程中,张缘一不断将看到的关键性东西,都打上了标记,用一片小书册记录下来。
一晚上过去,原本还有满满一堆的书堆,大多重要的信息都被张缘一记录在了这本小书册之内。
一个晚上过去,张缘一总算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毫无头绪,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,有了自己一点点行动的方案。
这样高强度的工作,说实话,哪怕是张缘一,都难免感受到深深的疲倦,他伸了一个懒腰,结果忘记了宇文君还靠在自己肩膀上,不小心就把对方撞倒!
幸好张缘一眼疾手快,快速将宇文君扶住,否则指不定就是后脑勺着地将对方惊醒了。
他慢慢将宇文君放平,又取出一件衣服来,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此时金南天从外面回来了,他一回来便看见张缘一正在给宇文君如同盖被子一般,一时间有些迷糊。
他刚要说话,张缘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心声道:“去外面讲。”
两人来到院子里,张缘一问道: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
金南天将自己调查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张缘一听完皱起了眉头,他望向远处的天空,喃喃道:“若真是如此,那事情就要复杂多了。”
远处的雾霭在日光的照耀之下渐渐消散开来,但张缘一的眉头,却更加阴云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