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中成长起来的女人。
秋艳继续说道:“我说钟文浩,当初见你的时候,不是看你挺高冷的一个人吗?不苟言笑,冷酷非常,怎么进了秘境之后,你这个家伙变得这么话痨了?”
钟文浩微微一笑道:“那都是装出来的嘛?第一次见面,谁也不认识谁,我突然表现得十分热情,难免显得强行找话题了,不够自然,还不一定讨喜,这不,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之后,大家知根知底,我也就与你们有的聊了。”
张缘一微微一笑道:“你倒是个诚实的孩子,竟然直言自己是装出来的。”
不过,钟文浩所说的一切,在张缘一这些时间的观察之下,确实如此。
钟文浩莫名问道:“既然大家都算是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姐妹了,那么明人不说暗话,我想问问秋艳姐,你们女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?”
秋艳被钟文浩突然这么一问,一时间也是无语了,她说道:“这个东西谁说得准啊?萝卜青菜各有所爱,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,那样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。”
钟文浩一看就是个感情上的大傻子,他继续问道:“怎么个说法?”
秋艳见对方一副认真求问的模样,有理有据地说道:“这么说吧,有些女人喜欢玩,这里逛那里逛,那肯定不会轻易找一个想要短时间内求安稳的男人,不然被控制住了,谁能够玩得起来。”
“有些女人天生性格安静,那找的男人也大多稳重可靠类型的,贤妻良母做男人事业背后坚挺的后盾。”
钟文浩点点头,说道:“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。”
秋艳有些诧异道:“看你也不像是个一事无成的主啊,你不会这么久了,没有一个女人追求你吧?”
钟文浩叹息一声,说道:“可别提了,早些年忙于修行,后来又参军入伍,身边都是大老爷们,哪里有时间见什么女人啊?”
钟文浩好奇地问道:“秋艳姐,就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吧?”
被他这么一问,秋艳的脸颊微微一红,她望着张缘一的背影,说道:“我啊,希望能够找一个给我安全感的吧,对于我来说,安全感最为重要了。”
钟文浩撇撇嘴,打趣道:“我懂了,你再说张兄吧。”
他当初一来听到两人的遭遇,一直便是张缘一一人救了秋艳,然后又是帮助秋艳到如今,这安全感给的足足的啊!
“咳咳!”秋艳猛地一呛,剧烈咳嗽,紧张之下,狡辩道,“别......别瞎说,我......我没有!”
钟文浩哪里吃这一套,他继续说道:“你看看你,说话都不利索了,还狡辩什么呢?这里有没有外人,说了又怎么样?”
他轻轻推了一下张缘一,大大咧咧说道:“是吧,张兄?”
可是谁知张缘一冷冰冰地说道:“我已经有爱人了,对其他的女人并没有兴趣。”
他这一番话语落下,整个山洞之中,仿佛清晰可闻心碎的声音,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气氛,瞬间降至冰点,一片尴尬。
秋艳的心中疼痛万分,她这一刻才意识到,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人在自作多情。
是啊,张缘一这么优秀的男人,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喜欢呢?
对于张缘一来说,这一切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她还一直以为,张缘一对自己有什么想法,原来都是她自己的呓想罢了。
现在回想起来,张缘一在她面前,多次拒绝她的心意,装傻充愣,态度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,只是只要张缘一一个稍稍不经意的举动,都要往自己身上靠,怀着那一丝的幻想。
秋艳神色恍惚,心中默默哀叹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喜欢一个人,谁又不是这样呢?
不管男女,都喜欢多想,期待那一丝丝原本并没有的意思,将对方的每一个举止,每一个动作,每一句话,都往自己身上靠,最后发现只剩下可笑罢了。
“额!”钟文浩试着调节气氛道,“凡是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嘛,说不定就会对其他人动心呢?”
张缘一终于是走完了这条山洞,进入一间空旷巨大的密室之中,他并没有理会钟文浩的话语,开口说道:“到了。”
在众人的面前,一座巨大的棺椁之中,一位干枯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其中。
从那满头美丽的长发,以及所说是干尸,依旧可见些许婀娜的身姿上看,这干尸的主人竟然是个女子。
她的双手平淡地放置在丹田之处,闭着美丽的眼眸,显得十分优雅娴静。
张缘一先是在密室之中转悠了几圈,摸着冰冷的墙面,一点点寻找可能是出口的机关,可是将整个密室摸了个遍,却丝毫没有发现类似的机关。
他开口说道:“什么玩意,引诱我们进来,就是为了让我们欣赏这具女人的尸体?”
从干尸的枯老程度上看,哪怕这棺椁运用了上好的灵器封锁起来,依旧成了这个样子,说明这个家伙已经死了至少上万年了。
但是整个密室也就是这么大点地方,又有什么不一样的,可以藏住机关呢?
张缘一绕着棺椁,仔细观察了一遍,语气之中有些残忍说道:“既然把我们引诱进来,我也没有办法了,只能给您开开棺材偷偷气了。”
被逼上这条路子,只能说都要怪罪那个幕后黑手了。
钟文浩以及秋艳两人一听张缘一的话,心中瞬间拔凉,震惊地说道:“人都已经死了,这种开人棺材的事情,未免有些太过损阴德了吧。”
可是张缘一哪里听两人的话,掌心微微用力,整个棺椁便被他一掌推开了上面的棺材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