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今天突然宣称朱璋驾崩了,估计也不会有人会怀疑丝毫。
朱治文再不说话,只是静静听着。
朱璋望着前方,亦如往常望着群臣一般,喃喃道:“人生是一段旅程,在岁月中跋涉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人活着,别活得太烦,做平常事,做平凡人,坐看云起云落,花开花谢,一任沧桑,淡定从容,便是清风自来,自是不难获得一份云水悠悠的好心情。清风明月都应该是你个人的事情,倒是陪伴,是多些人比较有味道”
“我不喜幻想未来的鲜车怒马,即便于我当下续写后来也满是栖风宿雨。为一个人魂牵梦绕,烧的心如刀绞,也算故事。为一家人颠沛流离,求得暖衣饱食,便是欣慰。这世间来日方长,清风醉酒,最终不过一句一言难尽而已。”
“静静的坐在窗前,听夜雨淅沥,嘈杂的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。卸下一天的疲惫,借一盏时光养心,留一丝清风,定格一路的环佩叮咚,忘记那匆匆掠过的风景,忽略那些欲语还休的往事,将三千青丝轻轻绾起,做如素如莲的女子,不问云归何处,不言花开几度。”
“.......”
一番话语之后,朱璋望着朱治文,缓缓说道:“朕此刻所说的一切所欲何为,你明白了吗?”
朱治文摇摇头,说道:“儿臣并不知晓。”
朱璋摇摇头,“你不必与朕装糊涂,你是我几个子嗣之中最为聪慧的一个,装模作样的没有意思。朕并未下令除去你的一切职务,就已经是在明示你了。”
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,朱治文按理说早就被打入大牢了,然而朱璋并未如此,相当于饶了朱治文不止一条两条命了。
朱治文听闻这话,只觉得心中恼火,他沉声说道:“父皇之心狠手辣,儿臣不得不服!”
朱璋抬眼望了朱治文一眼,突然哈哈大笑,他起身道:“你这个小家伙,终于是敢说这些话了啊,胆子确实是大了!”
没错,其实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朱璋的一个局罢了,先是诱导了朱治文的所谓的虎符,传遍天下,又借着机会出了皇城,去往避暑山庄。
为的就是给这些家伙一个借机内斗的机会。
还有在菊花台之上的一席话,引得几人有了间隙,也是别有用心的。
所以说,听闻朱治文铲除了两位皇兄,他的心中倒也并不算是特别意外,毕竟这也是他的1预料一种。
他一开始是有着两个结果,一是朱柄而是朱治文,谁能够胜出,这皇位就是谁的了。
朱治文低头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要逼得他杀人,为什么要让老郑无辜死去,他明明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想法,他并不想争抢皇位,明明已经是很忍耐了。
朱璋缓缓说道:“朕已经老了,玄陵是个多灾多难的国家,内忧外患都极其严重,往后天下动荡,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谁都无法知晓,若是不选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,这玄陵的偌大家业,或许就要毁于一旦了。”
若不是海族的大举入侵,或许这天下还不至于如此。
借着天下大乱的机会,所有的宗门国家,都在暗中养精蓄锐,暗流涌动,玄陵自然也不例外,不知道多少人正在暗中盯着玄陵的一举一动,这偌大的国家,此刻在外人看来其实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肥肉罢了。
朱治文叹气,说道:“朱庆呢?”
朱璋回答道:“你母后仙逝了,朱庆留在避暑山庄,过些日子才会回来。”
虽说萧皇后仙逝的消息十分的重大,但朱治文表现却也并不意外,他点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
所有人之中,也不过是朱庆的安稳朱治文比较在意罢了。
此刻听闻对方无事,他心中还是送了一口气。
朱璋拍了怕朱治文的肩膀,说道:“你放心吧,这件事情之后不会再有你们兄弟内斗的事情发生了,你好好继承朕的位置,朕累了,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
拥一份淡然,清新盈然,淡淡的花香飘逸,淡淡的清风微拂,一阵清新的感觉,在心海间飘荡;清新的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,拥清新美意,荡一世芳华,静静凝思间,婉约赋诗行。清风也飘逸,明月醉盈芳,花间彩蝶逸,入卷怡芬芳.....
一想到此处,朱璋独自一人负手离开了皇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