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岳霆和一帮好事的小子推进洞房,沐易浑身都觉的不自在,仿佛床上坐着的不是他的娘子,反而是什么催命的小鬼似得,他远远坐到桌后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这公主倒挺文静,听到沐易进了房门后没了动静,也不急不恼,安安静静坐在床头,等他过来掀盖头。
呆坐了一会,沐易心想这也不是办法,该来的总会来的。他虽不愿娶个颐指气使、天天上床还得看她脸色的公主,可木已成舟,只能往好处想了,皇帝的女儿想必应是倾国倾城的容貌。
取过秤杆,轻轻挑开了大红的盖头,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露了出来。沐易不由眼睛一亮。这公主不过二八年纪,显得颇为稚嫩,不过容貌确是一等一的,不输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。
樱桃嘴,悬胆鼻,丹凤眼,柳叶眉,生在一张小脸上,真是相得益彰。小小年纪,胸部却已有规模,衬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,真是叹为观止,引人想入非非。又肤若凝脂,手若柔胰,竟似画中的人儿般。
这公主也不羞怯,好奇地打量着沐易:“你就是我的夫君吗?”
沐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点了点头。
“嘻嘻,父皇果然没骗我。我还以为大将军都是像夏伯伯那样胡子拉碴、满脸横肉的呢。看你的样子倒是白白净净的,不过也不像宫内那些太监般娘里娘气。”
沐易无语,公主竟然将他跟太监比。不过也难怪,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,见得最多的“男人”就是太监了。健全的男人,也都是些皇亲国戚。
“虽然没有皇兄那般英俊潇洒,也算是不错了。”公主歪过头瞅着他。沐易有些汗颜,跟公主比,他显得太拘谨了些,便笑道:“沐易自小生在穷乡僻壤,自然比不得太子那般的龙子凤孙了。不过男子处世,靠的是胸中的本事,可不是外表的皮相。”
公主吐了吐舌头:“我知道,我不是说你丑。再说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。父皇教过我的,不能嫌夫君丑。”
这公主还真不会说话,沐易苦笑。
“对了,”清城公主公主想起来什么,“李嬷嬷说,等挑开了盖头,要跟驸马一起看箱子里的东西。你快取来,我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呢。”
沐易四处瞧了瞧,见床侧果然放着一口大箱子。他也有些好奇,洞房里放个大箱子干什么,难不成是藏着闹洞房的人不成。
狐疑地打开了箱子,沐易顿时面红耳赤,里面竟然是些正在交合的陶人,那神情姿势真是惟妙惟肖。他之前虽略知道些男女之事,却也是第一次见男女相交的画面。一时间,心脏扑通扑通狂跳,却忍不住一个个仔细查看了一番。
公主见他背着身子一直在看箱子里的东西,有些不满:“什么好东西啊,李嬷嬷说要我们一起看的,你怎么自己看起来了。”
沐易看的正专心,被公主这么一打断,顿时慌了神,就像被父母抓住在看淫/书一般,第一反应就是毁灭证据,灵气催动下,竟将这些陶人的下半身全都摧成了粉末。
擦了把汗,沐易这才反应了过来,这定是洞房中教新人怎么行房事的法子,他却给毁掉了,不禁有些哭笑不得:‘我这是干什么。唉,算了,就这么着吧。’
沐易将箱子轻巧地搬到了她面前,公主拿起只剩上半身的陶人,疑惑道:“给我们看这些泥娃娃干什么啊,还只有一半。”
沐易赶紧胡诌:“想必是祝愿我们早生贵子,多子多孙吧。”
“噢,”公主应了一声,把声音拖得长长的,颇为可爱,“箱子里怎么这么多粉尘啊。”
“想必是放的时间久了,灰尘自然多了。”
“这里怎么还有卷白布。对了,李嬷嬷说要把这布铺在身下,第二天再压到箱子底下。”公主又发现了新事物。
“想必也是祝我步步(布布)高升吧。”沐易其实也不知道这布是干啥用的,习惯地胡诌八扯。
“噢,”公主将卷起的白布打开,铺到了身下:“那现在该做什么了啊。”
“这个,”沐易咽了咽唾沫,身下早已怒涨,“想必应该睡觉了。”
“不对,好像还要喝交杯酒。”公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,煞是可爱。
“对,对,我这就倒酒。”沐易这会被刺激地喉咙发干,正好润润喉咙。
二人交叉双臂,喝完了交杯酒,公主一拍床铺:“上来吧。”
“啊?”沐易一愣,“不得先脱衣服吗。”
“这个啊,”公主有些不好意思,“忘了告诉你了,我自六岁起晚上就不睡觉。姑姑要我晚上打坐行气,不但能跟睡觉一样休息,还能提升功力,益寿延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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