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尸体。而且从大小来看,还是那种未出生的死婴!
“李牧在元大都的时候,四处留情,元朝皇帝的妃子被他祸害了个遍。而这个家伙自然不可能做什么安全措施,所以有一个妃子不幸中标,怀了孽种。”
陈行淡淡道:“这名妃子自然是十分惊恐,在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之后,犹豫了两个月,还是决定私底下将这孽种处理掉,强行打胎,埋在了宫苑的花园里,不过却还是被元皇帝发现,直接赐死。”
陈行指着那死婴道:“说起来,这还算是李牧的儿子,不知道能不能为你所用?”
“没有什么比血脉至亲之间的牵引更牢固的东西了。”
史高飞低下头,不顾那腐烂死婴身上的恶臭,仔细深嗅,几秒钟之后抬起头来,走出房门外,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容:“天狗之猎已经启动,目标锁定......他在西方!”
......
......
红梅山庄。
今年的冬似乎格外严寒,甚至于连山庄里面的红梅,都尽数被冻死了。
原本的朱武连环庄,现如今已经名存实亡。
朱长龄死了,武烈死了,朱九真也死了。
卫壁当初在李牧的一番殴打之下,虽说是保住了一条性命,但是却因连续受伤,外加这西域天寒地冻,从而染了风寒肺痨,终日卧床起身不得。
但是相比之下,比他更惨的,是武青婴。
烛火通明的房间当中,武青婴呈“大”字状被绑在床上,赤身果体,身上不着片缕。
淡黄的烛光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面,却见到遍布粗目惊心的伤痕。
鞭痕,勒痕,蜡痕......还有一些其他不可言说的痕迹。
武青婴仰躺在那里,目光呆滞无神。天知道她这些天究竟受到了怎样的折磨。
吱呀。
房门开了。
武青婴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,但是紧接着如同一团死肉一般,动也不动。
来者反手关上了房门,然后走到床边。什么话也不说,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然后骑在了武青婴的身上,开始耸动起来。
“怎么不叫了?之前你不是叫的挺欢吗?”
......
“怎么,还想着陈行那个家伙帮你出头?”
......
“我想要干的女人,还没有一个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
......
“贱人,当初是你帮陈行那个家伙送信的吧?我就说那天在花园里面怎么那么蹊跷......若不是你......”
李牧快速的耸动着,整个床板都在剧烈的摇晃。
对于这样的情况,武青婴早已习惯。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这个人,不过是把自己所遭受的不幸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罢了。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叫了起来,声音都沙哑,仰面朝天,眼角流下泪痕湿透了下面的枕巾。
李牧的兴致越来越高,面孔也越来越扭曲。眼看就要进一步达到那高潮,却突然面色大变,匆匆的从武青婴身体里面离开,操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倚天剑,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破门而出,一下子融进风雪当中见不到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