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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”闻晋谦目光落在华慕言的脸上,转而慢慢的朝怀里的谷灵安移去。
“灵安,你跟甜甜真的是姐妹吗?”闻晋谦一脸的诧异,显然这个事情他完全不知情,谷灵安被自己支去国外的那段时间里,他所知道的也只是这个女人跟谷家没有血缘关系,但是如果谷灵安真的是谈羽甜的姐姐,那今天的事情
“不是我!我没有想要去害她!”谷灵安一边为自己开脱着,一边心虚的把目光移到了别处,这件事要如何解释,这害人的计划的确是她策划的,谷灵安也不知道那辆车为什么会冲着自己过来,更想不到的是,歪打正着,谈羽甜用怀孕的身体就为自己挡下了。
“你!”华慕言咬牙切齿,他再次手臂一探,想要抓上谷灵安的脖领。华慕言虽然气愤,却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,他在来医院的路上,接到了陆霏霏的通风报信,说今天谷灵安会找人对谈羽甜不利,只不过她的这个电话打的有些晚了,谈羽甜已经出事了。
“华总,你这是做什么?灵安都说不是他做的,难道你有什么证据?”闻晋谦思路稍作整理,伸手制止了华慕言,他跟谷灵安一样心知肚明今天的事情,只不过结局有些意外罢了。
“灵安说的没错,这件事情的确跟她没有什么关系,等甜甜从手术室里出来之后你大可以问问,那车子本是冲着灵安去的,是甜甜帮她挡住了而已。”
“什么!”华慕言嘴角一扯,他相信谈羽甜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,只是这其中分明有些事情说不过去,到底是闻晋谦和谷灵安在说谎,还是那个叫陆霏霏的女人
华慕言甩开手臂,闷哼一声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,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也有些不清醒,现在什么都不是重要的,只有谈羽甜的安全。
医院的走廊里变得异常的安静,两边的人各执一端,都是紧紧的盯着手术室前忽明忽暗的灯。
天色已经擦黑,医院的走廊上也是黑蒙蒙的一片,只有微弱的一盏灯闪烁着,像是一个跳动着的心脏。
门突然一打开,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一个绿衣的人。个子不高,是个有些瘦弱的女人,她疲惫的摘下脸上的口罩,望了望各自发呆两边的人问道,“你们谁是患者谈羽甜的家属?”
华慕言紧忙上前,伸手接过了医生手里的单子。
“听说人送来的时候,肇事者逃逸了,那你先去给办理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“她怎么样?”
医生长嘘了一口气,“孩子早产,虽然不足月,但是基本生理器官也算是成熟了,只能在医院多留一些时间,大人刚过了危险期,可能当时想护住自己的孩子,落地时脊背受了伤,有几条肋骨折断了,命能捡回来,这就不错了。”
医生交代完情况,就疲劳的摆了摆手,转身再次回到了手术室里。
华慕言说不上是怎样的心情,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,只是自己离开了一天,就变成了这样
他恶狠狠的朝谷灵安瞪了一眼,谷灵安缩着身体没敢靠前。
滴答滴答
华慕言双手拄着额头,弯腰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,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,谈羽甜还是这样昏睡着。偶尔睁开眼睛喝口水,一个字都没有说过。
这几天的看护,白天有华华忆锦和秦莫深帮忙照看,但是一到晚上华慕言就雷打不动的守在这里,甚至门都不出去一下。
嘎吱一声很细微的声音传来,华慕言本能的抬起头朝门口望去。
谷灵安手中提着一个花篮站在病房的门口,“我来看看可以吗?”
华慕言眉头一皱,尽管心里不情愿,但是她毕竟还是谈羽甜的姐姐,也就不说话的默许了。
谷灵安这几天过的也十分的不好,自从车祸以来,她对谈羽甜的想法完全的转变了,她虽然不能理解谈羽甜为什么会这样的以德报怨,但是事实上,没有人会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动容的。
更何况他们是真的姐妹。
谷灵安放下手中的花篮,安静的走到了谈羽甜的床边,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纠结神情。“这次是我欠她的,等她醒过来的时候,咱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吧。”
“额”华慕言像是听到了难以置信的话一般,但是他看的出来,眼前的谷灵安并不是说谎的样子,难道这场车祸真的跟她无关?
“你不愿意就算了,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过。”谷灵安显得有些局促,毕竟这样的决定是她想了一个晚上的,直到自己走进这病房的门,她心里还是无法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