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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红顾不得满身的泥泞,左手一拍地,前冲的身体急旋而回,右手的短剑已经对准那刚刚腾空的身影猛刺了过去。
抓灵兔也能算是练历?
就在两天之前,陈红也和所有第一次进入兔园的学子一样,根本没有太把兔园试炼当做一回事。真的经历了追兔子的艰苦,才能体会到这绝对是平时所学的身法、技艺和预判的综合运用。
剑尖笔直地刺中了刚刚腾起的灵兔。
这已经是陈红的第三只收获了。
啪啪啪……
远处的树荫下,响起了一阵掌声和欢呼声。
抓兔子,可不是想象的那样,每时每刻每个人都在紧张地追逐灵兔,要是那样估计早都累死了。越是有经验的小队,越是会注意恢复和保存体力。
冯心婷的带队策略也很简单,发现灵兔后依序轮流,轮到谁了谁上场去抓,其他的人或恢复休息、或在观察同伴的失误和成功中总结经验。现在她就和另外几个队友,坐在远处的树荫下,看着陈红的这次追逐过程。
陈红得意的扬了扬脸,伸手拎起了地上的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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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抢我杀的兔子?”
嗯?
陈红诧异地转身,看到身后出现了一个女生。是想抢劫?不!抢劫直接就动手了,哪会这样问可笑的问题。应该是敲诈了吧。
陈红懒懒地扫了那女生一眼,抬手指了指胸前镌刻的宗门徽印:
“瞎眼了吧?你认识这是什么徽印吗?”
“你仗着宗门欺负人。来人呐……”
刚入学没几天的新生女生,哪认得几个别的宗门的徽印?见识虽浅,眼珠转得却不慢,立刻惊天动地的发出了哀嚎。
六七个黄领的新生,仿佛久有准备一样,迅速地出现在了陈红的周围。
陈红也没着急,从容地收起了兔子。你惊天动地的一嗓子,就你们的人能听见?自己的队友难道听不见?冯心婷难道听不见?
任娟突然发现,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意料了。
她已经领着小队敲诈过好几个宗门的学子,看到专注于追逐兔子的黄领陈红,以为又是一次驾轻就熟的套路,现在事情有点大条了。
她发现对方走过来的四名学子中,赫然有一名高挑的白领学子。这次肯定是踢到铁板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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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跑?
自己能跑的过白领学子吗?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。任娟狠狠地一咬牙,嗤啦嗤啦撕碎了身上好几处衣服,噗通朝地上一坐,抽出了手寻:
“哥,有人抢我们兔子……”
苍鹤楼?
冯心婷隔着远远的认出了这几个新生的宗门。一个才入学没几天的新生,就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到处敲诈?她的身后肯定还有人。
冯心婷没有急急忙忙的往前赶,耳轮边好像又响起了精武系大师哥步惊尘的嘱咐。
……memory……
“苍鹤楼来得主要是新生,他们要敢主动撩事,我们可以把他们翔搓出来。”
……end……
既然苍鹤楼有意撩事,炼山谷又何曾是怕事的主?
一盏明黄色的大旗,飞速地疾奔而至。插着苍鹤楼大旗的草梭上,任彪的神情也是愣了一愣。
炼山谷的人?
没能参与抢夺三叶果,成了唯一留守的掌旗小队,一直郁郁不乐的任彪总算看到了出气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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