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就是赶来和艺术界的朋友见面的曲洋及他的孙女曲飞烟了。
曲洋心下思量,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从未见过这等奇事。
要知如今江湖,气功内力那是行于经脉,藏于丹田,发于body,从没有哪个人可以用如此绚丽的姿态将似虚既实的内力表现出来。
更何况人情可见得多,世事却所见得少,有这种惊讶也在情理之中。
徐渊并不在意他人的惊奇,将灵力输出一大半之后,那泰山派的迟百城咳嗽了两声,把楼里的人都唤醒了一般,忍不住的窃窃私语:“竟然,竟然能生死人,这,这是仙家中人啊。”
田伯光听众人说话,内心忐忑,嘴上却不肯认输,死死盯着徐渊道:“你,你这是什么妖法?”
徐渊转过头来,看了看他,慢悠悠地说:“这不是什么妖法,而是用灵力救人。所以我才常说,无知有时候是一种罪。”
声音虽不大,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,刚才纵有所猜测,现在更加证实。只因徐渊气度非凡,手段了得,从容指顾,使人信服,谁也不认为他会撒谎。
闻听此言,楼内众人心思活泛起来,想着拜到仙人门下,或是与仙人交好,岂不美哉?
那边天松道长扶起迟百城,向徐渊道谢,说:“阁下大恩,无以言谢。请问阁下仙居,他日必亲临贵门拜答。”
楼内其他人也竖起耳朵听起来。
徐渊内心一动,说道:“多谢倒不必,我乃蜀山仙剑派门下,此来不过是恰逢其会。”
周围的人听到这话,都悄悄地向周围打听这是什么门派。古灵精怪的曲飞烟悄悄问她爷爷说:“爷爷,这个蜀山仙剑派你听说过吗?”
曲洋心里也正疑惑,自己行走江湖几十年,却哪里听说过蜀山仙剑派的名号,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?听得她问话,只能摇摇头。
田伯光在那边又开始说话,声音已不似先前那般随意和狂傲,只听他道:“阁下既是恰逢其会,请问意欲何为?”
徐渊淡淡笑道:“我本归置于道,无意凡世争斗。既涉身于此地,不如向各位科普下生死的界限!”
田伯光意识到不对,拿起单刀使出全力一斩。这一刀疾如风,迅如电,还没等人看见刀的轨迹,就已经落在徐渊的面前。田伯光自衬自己这一刀世上绝无人可以在这么短的距离接下来,可谓平生最巅峰的一刀。
电光火石之间,坐在田伯光背后的令狐冲连“小心”两个字还未喊完,就见田伯光拿着刀作劈砍之势,在徐渊身前一尺再也进不得半寸。
田伯光心下震惊,还来不及细想,便要抽身施展轻功跑路。只是他这一动,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。
只听得“咻”的一声,一把无人握持的剑已经插在了田伯光胸口上方。
徐渊撤去灵力,田伯光再也站不住,只来得及说一声“好快的……”便倒地不起。众人还待思考何为“生死的界限”这种哲学问题,却没想变故来得如此突然,一时间全都没了声音。
过了半晌,泰山派的天松才朗声说道:“田伯光这恶贼,人人得而诛之,这下终于死了,多得剑仙大义。”这话既是出口恶气,还抬了一把徐渊,倒使得大家像是恢复了说话功能一般,纷纷说着“田伯光该死”、“剑仙高义”之类的话。
令狐冲将拔到一半的剑还入鞘内,看了看倒地的田伯光,内心松了口气;想到自己练了二十年的剑,却连对面这位年龄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人都远远比不过,内心一阵失落;不过他看看天松道长的样子,又不由得释怀。
徐渊不管令狐冲的内心是何想法,只看他能为弱小的人向强者拔剑的勇气,暗自点头。不管后面的事情如何发展,令狐冲都不失为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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