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的活的风生水起,好人就只能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瑟瑟发抖,人家骑马过来扬起来的手灰尘也比好人多。
这个道理云烨给长孙讲了,辛月见长孙不是来劝自己夫君出山的上工的,也就对长孙非常的孝顺,再这么一群人里面,云烨掌勺掌的不亦乐乎,毕竟好人也需要有一点自己的乐趣。
长孙喝了一罐子鲫鱼汤,吃了一小碗黑乎乎的芝麻糊,又进了四五个沙葱馅的饺子,看得她身后的梅姑非常的高兴,这是娘娘这半年多时间以来吃的最多的一次。
“舒坦!撑着了。”长孙摸摸自己的肚子对云烨说。
“妾身陪您去散步,这里很安全的,家将们就守在这里,没有野兽。”辛月起身对长孙说。
长孙仔细地看看冯媛说了声好女子,就从头上摘下一支凤钗插在冯媛的头上。又回头看看李烟容,在她的脸蛋上摸了一下说:“你是一个享福的。”
然后就在辛月和母媛李烟容的陪伴下去小路上散步。
云寿见皇后走了,压低声音问老爹:“老爹,您说皇后奶奶来山里做什么?”
李容皱着眉头说:“一定是想要老爹出手救李治,只是实在张不开嘴,所以只能硬磨老爹,这一回咱家可不当大头鬼,她都没力法,咱家还能有什么法子。
小武昨天来说现在朝堂上乱哄哄的,长孙家快要一手遮天了,以前长孙无忌要担任实权左仆射的时候被娘娘拒绝了,现在人家真正的成了左仆射,房玄龄已经上表告老,看样子就是顶不住长孙家的压力给人家腾位置的。
长孙冲这一次后发先至,在李治没有完全发动之前就控制了局面,张谏之,来济,上官仪来不及出逃,被他生擒活捉,只有姜恪陪着李治在三原县,最后战死了。
平乱的大功啊,人家现在已经官拜兵部左侍郎,顶掉了那个傻乎乎的段虎,现在正在全面的掌管兵部大权,在老爹的位置上发号施令呢。”
云烨呵呵一笑,对云寿说:“你小武姐姐就没有查出来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云寿忧虑的摇头说:“小武姐姐甚至启用了已经十年没有启用的卑贱者,依然无法弄清楚万民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那一晚,皇宫里死了很多人,都是在万民宫当值的太监和宫女,第二天太极宫摆满了香花,据说是为了消除血腥味和遮挡那些来不及修补的损毁痕迹的,同一时间,感业寺里也多了十六名女尼,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徐惠妃。
无色大师现在不过问俗世,一心礼佛,她的儿子据说现在也娶了亲,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在那里,最可疑的就是徐惠妃的父亲右散骑常侍徐孝德被弃市了,他不过是一个老好人罢了,说到底就是一个女贵父荣的典范,杀之无趣,既然他都被杀了,只能说他确实有取死之道。”
云烨长叹一声对两个儿子说:“我们还是坐在城门观风景吧!”
“老爹,我们一味闭门不出,也不是个办法,现在已经有人把您比作假痴不癫的司马懿,我们哥俩成了司马昭和司马师,都说我们正在蓄积力量以图后势呢。”李容拍着桌子低声吼了一嗓子。
云烨摇头笑道:“长孙家太心急了些,造这样谣言,只会眙笑大方,爹爹在出事后,就已经将云家的力量展现在人前,不过三千劲卒而已,在大兵围城的长安,掀不起什么浪花,那天的事情其实就是给皇帝看的,云家的家底就这么多,至于爹爹躲在山里,其实是在请罪,咱家私自帮助李怀仁妻小逃脱,这也是大罪啊!”
李容和云寿对视了一眼一起问云烨:“老爹,咱家的家底不会只有三千劲卒吧?”
云烨幽幽的说:“谁知道呢,爹爹从西域回军的时候,走了一路分散了一路的兵马,现在天知道还有多少人肯听咱家的话。”
听了老爹的话之后哥俩就去看地图,李容从河西勾了一条长线划到了长安,云寿又把云家商队的行商路线标注在那张图上,发现两条线重合成了一条,李容抽抽鼻子,云寿也仰着头看天,做了一个简单的计算之后,哥俩就那张地图塞进灶火里,若无其事的帮着老爹烧火,等一会皇后和娘亲她们回来还需要热水洗漱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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