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。”正是戚无双。“他说的一切都是谎言!左朝阳,从头到尾,就是一个小人!是他杀了左朝阳,也是他挟持了李安通的爹。”
戚无双那么一说,左朝阳的面色煞白,一把推倒身边的儿子左静海,就想带着人趁机逃跑,但被人阻拦了。
真相一出,五楼帮的人纷纷剑指左朝阳,意欲追杀。左朝阳退又退不出去,逃也逃不了,正在窘迫尴尬之际。没想到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,“手下留人。”声音清冷,温润。
众人向门口看去,男子一身锦绣紫袍,神情气定神闲,正是赵玄。
李安通心道,赵玄,他不会是来救左朝阳吧。两人前世就串通一气。
果然。赵玄对蓝正青拱手道,“希望蓝帮主手下留人,念在你们是多年的兄弟,左帮主又是初犯,饶他一命。”
刚才戚无双细数了左朝阳多条罪责,其中还有杀害一些帮中兄弟,又为了帮中稳定,放逐了左右护法东方夫妇,大大小小的事情,数不胜数。
如今却说他初犯。
李安通只知道赵玄以后是萧王,但之前的来历,却一概不知。跟赵启秀耳语道,“赵玄到底是什么来历,竟敢来救人?”
赵启秀轻声道,“他和何锦走得很近,代表的如今是皇家人。”赵玄放弃了自己的贵族身份,投靠了何家人,怪不得敢出来肆意救人。后来天下一乱,赵玄就趁势倒戈了。
赵玄正在和蓝正青周旋,试图救下左朝阳。如果左朝阳此时被杀,他们就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,而五楼帮就彻底地落入了蓝正青和赵启演他们手里。
这绝对不是赵玄他们乐意看到的。
赵玄道,“左帮主虽然行了那么多事情,但其出发点都是很好的。他杀的那些人不过是害群之马。还有前蓝帮主,是一时鬼迷了心窍。他这些年一直饱受良心的谴责。”
左蓝舵的人接道,“按你所说,杀人就杀人了,什么都不必管了?”
赵启演沉声道,“他杀了多少五楼帮的人先不算,杀父之仇,今日必须得报。”
赵玄道,“关于表叔的死,其实不是左帮主所为。来人,带上那个马夫!”
刚才的马夫带了上来,已经是一具尸体,众人都惊讶不已。
赵玄道,“当时左帮主只是小小殴打,以示警戒。而这个马夫一向恨表叔,这才又加了一刀,造成了叔叔的死亡。”
他走到赵启演面前,“演哥,玄之是个什么人,你肯定是知道的。有一说一,不会骗你。故而,我当即知道消息,就赶来想问个清楚,这马夫正好想跑,玄之一不小心就把他杀死了。这件事我还有个见证者,就是当时还在马车上的表婶。你可以去问问。”
又走到赵启秀面前,拍拍他的肩膀道,“文叔。你也要相信你玄哥。我心中对表叔的死也很难过,所以派人去调查了一番。但是此事的真相并不是那么简单。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好人。”
这番话,从头到尾,一气呵成。
李安通看向赵启演,摆明地就像被说动了,连娘都搬出来了,想必不是假话。
赵玄又转头对戚无双道,“至于戚夫人,你刚才说的有多少真,又有多少假,想必你心中是很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