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前,“孙子不是力很大吗?试试看,能不能逃得走。”
李安通笑道,“我不是你爷爷吗?”
倪邱不怒反笑,“随你怎么说吧。”他一屁股坐在李安通身边,他一下落,床就咯吱响,“我先把你玩上几天,然后把你卖了…就卖给宋指挥使吧,他一定很高兴看到你。”
他说着伸手贴近她,李安通头一仰,突然一个鲤鱼挺身,狠狠地撞了过去,把倪邱转翻在地上,倪邱骂骂咧咧道,“孙子又撞爷爷了。”
李安通道,“是啊。你又撞我了。宋仟人呢?”
倪邱道,“哼。你别得意,落在宋仟手里,你吃不了兜着走。就跟你爹一样,吃不了兜着走!”
听到李良,李安通面容严肃,问道,“你什么意思?”倪邱见她的声音骤然发冷,十分硬气,听得竟让人有些害怕,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李安通喝道,“我问你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!什么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倪邱一直觉得这少年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,可见她这般,不由道,“这,这是宋指挥使说的。你爹得罪了他主子,这事自然没完。”
主子。又是主子。是谁?她心中一痛,也许是被绑着,呼吸不顺,踹不过气来,直挺挺地重又躺了下去,怀中的阴符掉了出来。
倪邱伸手捡了起来,“这是虎符。”只见这小虎符,通体萤碧,虽颜色不亮,但一看就非凡品,“我收了啊。”
床上的李安通没有答话,只是整个人蜷缩着,不停地颤抖,倪邱道,“你怎么了?”只见她颤抖地更为厉害,身上的两把剑也不停地抖动,他有些害怕,这少年除了长得正常,其他地方哪里都不正常。一般人看到李安通只觉得浑身的凌厉。
这样一来,他什么心思都没了,只想出门,找个时间把人送了。没想到刚走到门口,李安通啊了一声,身上冒出热气,整个人发出了红光,一下子又变成冰冷的的蓝光,还能听见她牙齿打颤的声音,喊着“好冷。”一下子又喊道,“好热。”
这样几个来回后,只见她身上的绳索哗啦而断,倪邱吓了一跳,想夺门而出,又想自己又跑不过李安通。赶忙调转回头,跪下来,“爷爷,孙子给您磕头拉。”还摸出虎符,交给她。
心中却道,再让你当一回爷爷,反正你是爷爷,我就是你爷爷的爷爷。李安通忍住疼痛,抓过虎符,放入怀中,霎时光照一闪而过,一切似又恢复正常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自己刚才听到爹的事,心情一激动,又失去了虎符,那就十分容易犯病。看来自己是离不开这阴符虎符的。
她又拿出虎符仔细地看了一眼,好像每犯一次病,这虎符的颜色就会淡一点。是不是有朝一次,这虎符也会失去效用,而那一天就是自己的死期?看来要抓紧把朱大户的虎符也拿回来。
这时,隔壁又响起了哭声,李安通问倪邱道,“有人在哭。你听到没有?”她心中还记挂着大福,难道粉道士也想对大福做坏事?
倪邱道,“爷爷。只有你孙子想哭。”
李安通哼了一声,“是吗,那我让你真的哭一次好了。”她跃下地来,一把抓起倪邱,把他扔到桌上,桌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,加上李安通甩来的力道极大,桌子竟裂开散落一地。
倪邱重重落在地上,果然哇的一声,疼得流出泪来。
这时,门口砰砰地响起了敲门声,“喂。你们干什么,吵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