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樊宝醉酒后冲动,把小翠的客人,一刀送去了黄泉路上,丫头苦苦哀求,劝其赶紧离开而去,怎奈何这老鸨带着打手,推门而进,看着这血流一地,顿时慌乱起来,遂既逼着他自行了断。
这樊宝怒发冲冠为红颜,结果闯下如此大祸,生怕影响这伯父樊岗的仕途,让其落人口食,决定以死以谢天下。
只见这樊宝抽出腰刀,看了一眼小翠姑娘,横着就往这脖子上抹去,只听见咣铛一声,这钢刀被一脚踢飞了出去。
“就这一点小事,你就寻死觅活的,唉!跟着本少爷吧!以后有什么事,自会给你担当。”这踢飞刀的人言道。
樊宝仔细打量着来人,原来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春宵楼的后台,光头恶少胡为是也!
樊宝抱拳谢道:“原来是胡公子啊?我这可是杀人之罪,你真的愿意替我了结此事,樊宝自当效犬马之劳,来感谢大少爷的答谢之恩!”
“不就是杀个人吗?这多大点事啊!”这胡为转身过去,在那手下耳边低语几句,只见几个手下将这嫖客抬出房去,一路往后院而去。
樊宝站到这窗台,看着几个手下将那嫖客掩埋,遂既转身过来,担心的问道:“胡大少爷,我这可是杀人之罪,这么草草掩埋,就可了事了吗?”
胡为摸着光头,脸上那道伤疤,此时显得更为恐怖,只见他行走了过来,对着樊宝附耳言道:“这春宵楼内的事,就我说了算,谅他们也没这么多脑袋掉,断然不敢将此事言出,你就放心吧,来人啊,把这血迹清洗干净,老妈妈,给樊宝大少爷换间干净的房间,此事就此作罢,谁要胆敢言讲出去,休怪本少爷翻脸无情。”这光头胡为,转过身来,对着这众人,一一吩咐言道。
胡为拍着樊宝的肩膀,安慰言道:“这事呢!我已经替你摆平,安心和小翠去开心吧,只要听我的话,以后这春宵楼就是你的家了,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,不必跟我客气。”
胡为给小翠使个眼色,只见她赶紧地上爬起,抹掉脸上的泪水,牵着樊宝的手,径直出门而去。
第二天清晨,松柏很早就起床,昨晚醉酒之后,倒头睡得太死,再加上这胡为不许下面人张扬出去,以至于樊宝换了房间,却全然不知,径直奔这小翠的房间,却发现人去楼空,遂既行出房间,下楼而去。
这开门的老头,一脸的不高兴,拉长个脸言道:“你们这些人啊!我是见多了,出来拈花惹草,又怕家里的母老虎,早早回去的好啊!免得来这里高兴,回到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。”
松柏刚想说些什么,却看见大街之上,胡为带着手下,四方乡领皆散开两边,赶紧行出门来,低头而出,朝着小巷子里钻去。
松柏顾不得许多,穿着这禁卫军的衣帽,也没有机会去还,只好一路奔着真武大殿而去,改日若有机缘巧合碰到,再把这身衣衫还于樊宝。
这小树林之外,两个砍柴的樵夫,靠着大树下睡着了,这呼噜声那是铺天盖地来袭,松柏并未太多在意,径直朝着小木屋而去。
这刚一敲门,这门扇就打开了,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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