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这些人,我正在拉拢他们,你没有看见吗?这大内后宫的刘大总管,都出来拢络这些江湖好汉了,我就招呼几个姑娘陪陪,放心吧!我是不做赔本的生意的,过几天就有消息了,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。”
看着这胡为上楼而去,龟公拍拍自己的脑门,望着这天空的云彩,摇头叹息道:“也许是我见识少吧?这还真新鲜啊?叫花子逛窑姐,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!”
这钱云几个家伙,平时也是吃剩菜残羹惯了,这一大桌子的美食,吃的几个酒足饭饱,搂着着这些窑姐,晃晃悠悠回房而去也。
这县衙后院,马德法又在数落着,这些贿赂的银票,马夫人则在旁边,眉开眼笑的将金银首饰拿出放进,再突然站起来,又回去把盒子打开,抱着一会亲一会笑,这满屋子皆是二人的欢声笑语。
门帘突然被掀开,低头进来一人,低沉的声音言道:“马大人,你贪污受贿,陷害忠良,今天人脏俱获,你还想抵赖吗?”
这马德法赶紧将银票收起,放入这怀中,从炕上下来,指着来人骂道:“好你个逃犯,居然跑我家里来捣乱,来人啊!将他给我拿下。”
这一下子进来十多人,皆手持绣春刀,原来是松柏带着锦衣卫而来,这马德法见势不妙,指着松柏言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你可知道?这是南城的县衙,你目无官长,想以下犯上不成?带这么多锦衣卫过来,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马大人!我把我兄弟搁置你这里,可是你呢!居然给他弄个越狱之罪,这倒好,也感谢你了,顺便帮忙把皇宫里的案子,也一并破了,来人啊!替我脱下他的官服乌沙帽,将脏物一并带回,今天我就在你这南城县衙,好好的审审你这贪官。”陈直撩开门帘,弯腰进来,指着这马德法,喝令手下言道。
“国舅爷饶命啊!我没有贪赃枉法啊!你可要替下官做主,别相信这越狱逃犯,一面之词啊!”锦衣卫押着马德法,往县衙大堂而去。
这县衙门口,锦衣卫在门前敲锣鸣金,对着这过往的行人,大声喊道:“各位南城的父老乡亲,这马德法贪脏枉法,蒙蔽圣上,如今已经锒铛入狱,他在任期间,鱼肉南城的百姓,现在有什么冤情,尽管进去述说,锦衣卫专惩贪官污吏,对这些蛀虫绝不姑息养奸。”
这县衙大堂内,挤满了围观的百姓,纷纷对着堂下跪着的马德法,指指点点言道:“想不到啊?平时威风八面的马大人,高高在上,而如今眼目下,却沦落为阶下待审之囚,唉!官场风云变幻莫测,真是我辈望而心叹啊!”
陈直行在前面,这行的锦衣卫随后行来,松柏在后院马大人房中,拿回这金剑破天,插入后背剑鞘之中,满脸堆笑往堂下而去。
只见“砰”的一声,陈直敲响这惊堂木,怒声喝道:“堂下何人?速速报上名来?”
这一班的衙差,面有难色,几乎是很尴尬的敲打着杀威棒,一起高声喊叫道:“威……武……”
林云志赶紧上得前来,蹲身下去,对着跪地的马德法言道:“大人,识时务者为俊杰也!不要意气用事,忘了这松柏是怎么被锒铛入狱?怎么越狱成逃犯的了?”
马德法一口唾液,朝着林云志吐去,口里怒声叫道:“小人,你这小人是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