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朱淑媛系住草绳,被慢慢拉上崖顶而去,就在半山腰之时,一只秃鹰长鸣一声,扑腾着长长的翅膀,朝着他飞扑而去。
这朱淑媛从小养尊处优,哪里见得如此巨大的飞鸟,只见那双翅膀,就有一人多高,再加上嘴前面的弯勾,吓得她拉着绳子,身体一直不停的颤抖。
吴昔见得此状,遂既抽出腰间的佩剑,快速向上攀爬前来,朝着那秃鹰的双爪砍去,只见这秃鹰转身过来,张开这弯勾鹰嘴,扑腾起尘埃阵阵,在他的身上乱啄一通,最后被佩剑砍伤了腹部,这才狂叫一声,拖着滴血的身体,挥打着翅膀飞翔而去。
这此时的吴昔,只见血染白袍,到处都是血红的啄痕,拼命攀爬了上来,关心地问道:“公主殿下,末将护驾不周,还请赐罪责罚。”
朱淑媛红着泪眼,看着这绳子慢慢升高,与那吴昔距离越来越远,直到最后被拖上崖顶,看到这姐姐朱淑雯,“哇”的一声哭泣起来。
“好了,别哭了,如意快过来扶着公主,回木屋休息去,唉!”朱淑雯看着妹妹远去的身影,有些亡国之恨,却上了心头。
钱云抓住这绳子,顺着滑落下去,将绳子绑在吴昔的身上,这才挥手示意上面,将其缓缓拉了上去。
朱淑媛这才过去,只见这御前带刀侍卫吴昔,满身鲜血,倒在这崖顶地面之上,遂既转身过来,对着薛飞言道:“赶紧把他抬进去,这伤的不轻,队伍之中可有太医,如果没有的话,只有去城里请大夫了。”
看着薛飞抬着吴昔远去,朱淑雯行至这崖边,望着这陡峭山崖下的众人,遂既一阵眩晕过去,倒地不起也!
待其再次睁开眼睛之时,只见这太医正给自己把脉,见其睁开眼睛,太医赶紧跪地言道:“公主,请保护好凤体,切勿太过操劳,你这是积劳所致,下官开出一记方子,按时服下药便可。”
这太医马上开出药方,交给这薛飞,遂既退身出木屋而去,秋月被其叫道一旁,轻声言道:“公主的病,看来是积劳成疾,再加上这亡国之忧所致,你要多多开导于她,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啊!”
看着这太医远去的身影,薛飞拍拍如意的肩膀,笑着言道:“哦哦!怪不得!原来你是对他有好感啊!真是品位与众不同也!”
如意追打着薛飞进门而来,朱淑雯有气无力言道:“你们俩闹啥呢?对了,那御前侍卫怎么样了?不会有什么大碍吧?”
薛飞弯腰抱拳,恭敬回复道:“公主放心吧!这吴昔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皮外伤,休息一下就好了,听闻公累晕倒了,所以急忙赶回来了。”
朱淑雯挥起右手,有些虚弱言道:“都下去吧!我累了,想好好休息一下,对了,这松柏可有消息传回,薛飞,就麻烦去打听一下吧!”
看着众人皆是摇头,朱淑雯转身过去,一行热泪掉落了下来,身体还在不停抽噎抖动。
薛飞见得此景,遂既奔跑了出去,一拳砸在树干之上,狠狠地言道:“到底那小子哪里好?你却如此的上心,叫我去寻他,你们开心了,可是你知道吗?我有多么的难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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