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样姑息养奸啊?”松柏有些不解问道。
“你们虽然反对于他,但是我们始终是华夏儿女,这些东瀛的浪人虎视眈眈,他们想要的侵略,到处杀人放火,强取豪夺,都不希望这些浪人作祟,所以就一面清剿,一面又想法设法放你们走,因为只有你们,才敢公然与他们作对,如果没有你们,那这些浪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,明白了吗?”刘仲基尽量详细讲解,可是松柏还是摇着头。
春兰捂着嘴巴,笑着摇头晃脑言道:“这样跟你说吧,没有哥哥你们,那东瀛浪人下个目标就是金陵王,因为你们的存在,浪人才有所顾忌,不敢太过猖獗,要不然早就是浪人们的天下,咱们可能早就成了亡国之奴了。”
“意思是说,金陵王既要剿灭我们,怕我们壮大,但又怕没有了我们,东瀛浪人猖獗,因为只有我们才敢和他们干,我这样理解对吗?”松柏摸着脑袋问道。
“嗯,就是这样的,这官场帝王都是权衡驾驭之术,没有这也不行,没有那也是不行,其中的道理,慢慢你就会明白了。走吧!等下进城后,记得低着头,一切听我口令行事。”刘仲基见快到皇城大门,遂既对松柏言道。
“干什么的?这是皇城知道不?不是内城的菜市口,走走走!别妨碍大爷办差,赶紧离开吧!”这守城的兵丁,挥着长枪拦住了去路。
刘仲基遂既弯腰抱拳言道:“这二位军爷,我们是来寻这武德将军况礼拘,烦劳代为通传一下,就说松翠苑刘仲基求见便可。”
着守门的护卫,一脸的不屑,歪着头一边进门,一边不时回头盯着众人上下打量,这三人在皇城门外等候,一个时辰过去,仍然不见这回信的兵丁。
这一阵喊杀声传来,这鬼面将军也是胆大的很,在菜市口刺杀未遂,跟着这朱载雄往这皇城门口追来也!
谢恩一马当先,冲到这皇城门口,遂既挥出右手喊道:“众儿郎听令,后面是追杀的刺客,待主公进城而来,便关闭城门,不得有误!”
这门口站立的两排守卫,听到这刺客追杀到皇城而来,遂既收起长枪,将拒马抬进这皇城之内,遂既开始慢慢推动城门,准备只等朱载雄进来,便将城门反掩回去。
谢恩行至这门前,一勒这缰绳,整个马都快直立站起来了,对着后面的兵丁吼道:“赶紧保护王爷进去,我在门口守着,看哪个不要的儿郎,想做我刀下的鬼魂?”
只见这金陵王朱载雄,在众人的簇拥下,仓皇逃进皇城大门之内,后面的追兵紧紧跟来,为首的黑衣人,骑着高头黑马,率众奔着这大门口杀来。
谢恩接过手下扛来的大刀,双手横于胸前,对着来人问道:“来将何人?速速报上名来?我谢恩刀子下从不杀无名小辈!”
“好大的口气啊?吾乃鞠瘁爷爷是也!记住了,在阎王殿记得报上爷爷的名号。”这黑衣蒙面人,剑指着谢恩言道。
“果不其然,真的是鬼面将军的手下,那就让本将军送你归西去吧,哈哈哈!看刀吧!”谢恩挥着手中的大刀,直接朝这鞠瘁当头劈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