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皇城禁军过来,不由分说将柳眉嫣双肩按低,众人皆转身回头,一头皆是雾水是也!
原来这白合二人交谈之际,殊不知这如意凑耳过来,仔细一听才知道柳眉嫣乃是山下的敌军,顿时给皇城禁军递给眼色,只见其怒号一声,将其扣押了下来。
“这位可是公主身边的如意姑娘是吗?老朽白云复给姑娘请安了,只是他们这才刚回来,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?”白云复行了过来,弯腰抱拳言道。
“告诉你们大家一下,公主任命我为督战特使,认命松柏为征讨游击将军,玉丕道长为中军监军,薛飞护卫为后勤粮草官,以后我的话就是公主的话,胆敢违抗旨意者,军法处置是也!”如意掏出朱淑雯的玉佩,右手高举着言道。
众人纷纷跪低地面,玉丕见状赶紧拉扯弟子的衣衫,也跟着跪地了下来,口中直呼:“千岁千岁千千岁”,声音响彻野兔坡,把下面熟睡的金陵护卫都给吵醒了起来。
柳向北撩起门帘,从营帐中弯腰而出,披着肩膀上的衣衫,朝着那野兔坡望去。
“师父!这上面直呼千岁千岁千千岁,该不是公主派兵来增援野兔坡了吧?这下咱们该如何面对啊?”弟子净土从旁边过来,有些忧虑言道。
“这我倒是不担心,只是这嫣儿离开半月有余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?也不知道山上这帮前朝余孽,会不会善待于她啊?”柳向北望着这野兔坡顶,有些担心伤感言道!
“师父啊!当初师妹要跟那个闯营的汉子走,你为何就不劝阻一下?省得你这样日夜担心,这半月下来,你看你人都消瘦了许多。”弟子净土弯腰抱拳,低声叹息着问道。
“唉!这丫头什么脾气,你不是不知道,当初好打不平打死这官老爷的舅子,惹下大祸不说,后来又率众火烧衙门,要是她脾气不这么火爆,我们又何必让人要挟,来淌这躺浑水啊?希望找个可以管的住她的婆家,也让百年之后安心而去啊!”柳向北满脸泪痕,揉着酸楚的鼻子进入营帐而去。
净土望着这野兔坡,遂既摇头也跟着进入营帐之内,将门帘放低下来,遂既快步朝着这老爷子行去。
“师父!我听说这勤王之师已经打到内城门口了,这朱载雄的好日子也到头了,咱们这一路过来,也没有少杀这皇城的禁军护卫,你说要是到时候追究起来,咱们能躲得过此劫吗?”净土一边替师父按摩着脖子,一边轻声问询言道。
“唉!这官逼民反,我们也是无奈,只是这丫头我不放心啊!到时候若是受到牵连,只怕是我的罪过啊!”柳向北揉着太阳穴,满心神伤言道。
突然这门帘掀开,只见几个军丁低头弯腰进来,站立在对面一排,却始终未曾言语。
净土一拍这桌面,怒声呵斥言道:“你们是哪个营的人?怎么如此无礼?进门事先不通报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不行礼,未免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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