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蒙面樵夫一路追杀到后院,西宁虎卫拼死抵抗,几个护卫将朱载夏藏在这包谷杆后面,这才引着这后面几十个蒙面樵夫,飞身翻墙而出。
这追赶的蒙面樵夫,打开这后门,却不见西宁虎卫的踪迹,正欲折返禀报,却碰到一路奔逃而来的带头大哥,遂既出后院大门而去。
朱载夏此刻颤颤巍巍,不小心将遮挡的包谷杆弄倒了下去,自己吓得浑身发抖,竟然全然不知是也!
只见这后门进来一人,挥着右手的钢刀,迈着这轻快的步伐,径直朝着这朱载夏行去。
只见这明晃晃的钢刀,照射到朱载夏的眼睛,还没有喊出声来,就倒地了下去,脖子之上流出殷红的鲜血。
“赶紧快点跟上!不要放走了刺客,”这伙房后门传来朱载凰的声音,这来人遂既一个飞身跃起,消失在这后院之内。
朱载凰带着这西宁虎卫而出,只见这王兄朱载夏已经倒在血泊之中,遂既扔掉这手中的佩剑,哭喊着奔行了过去。
朱载凰抱起这地上的朱载夏,只见颈部一条血痕,这鲜血不停地涌流了出来,挥着右手指着这妹妹,顿时脑袋一歪,气绝身亡而去。
“王兄!你不能死啊!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呢?赶紧给我追啊!”朱载凰右手闭上这朱载夏的眼睛,遂既转身过来,只见这身后空无一人,露出一丝阴冷的恨意。
这朱载夏春风楼被刺身亡,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,只见这西宁王府门口(南城的县衙),此刻已经围满了百姓,众人纷纷议论,这突然传来的噩耗。
朱载凰一身白衣,披麻戴孝出来,只见这门口上百的西宁虎卫,分列四排而立,头上纷纷绑着,皆是白色的孝布。
这王府的大厅,白色的灯笼四处高挂,堂前大大的“奠”字下面,朱载夏安静的盖上了白布,再也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。
这灵堂的正前方,几个王嫂更是泣不成声,正跪在这厅前,不停地往铁锅内烧着钱纸。
几个孩童年少无知,正披麻戴孝在堂前嬉戏,被大夫人一把抓过来,一阵“啪啪啪”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们真是放肆!你们父王才刚刚过世,居然在此吵闹嬉戏,来人啊!给我捆绑起来,跪倒午时三刻才准起来。”这大夫人挥手这家仆,抱着这几个孩童开始捆绑了起来,像粽子一般,这嘴里还塞着白色的孝布。
这几个夫人过来,遂既跪地叩头,请求这大夫人的宽恕:“大奶奶饶命啊!这孩子还小,不懂什么礼数,看在这朱家唯一的血脉,还请您法手下留情外开恩啊!”
“妹妹们啊!这老爷现在走了,咱们这一大家子人,以后可怎么过啊?这世子不过八岁,各位郡王才四五岁而已,这今后的日子,我们这些孤儿寡母,可是要怎么活啊?”这大夫人突然哽咽一声,当场就气的晕倒了过去。
“姐姐!赶紧来人啊!把大夫人抬回屋里休息,快啊!”这王府内顿时慌乱一团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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