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祝贺州挥手示意手下出门追赶,快步行到松柏面前,遂既弯腰抱拳言道:“刚才这到底是什么人?这么多人居然在兄台的眼下逃脱,莫非你也是他们一伙的吗?”
“休得无礼!还不赶紧退下,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?简直就是岂有此理!”谷王朱载烽进入里屋,怒声呵斥这祝贺州言道。
祝贺州遂既低头下来,退后两步呆立在一旁,这脑袋始终不敢再抬起来了。
谷王朱载烽行到松柏身旁,拍拍他的肩膀言道:“少侠果然是艺高胆大啊!孤身一人闯入进来,居然没有一丝惧怕,你和他们交手,可是知晓乃是何人是也?”
“回禀王爷的话!如果我没有猜错,这伙贼人应该是东瀛浪人,只是他们不断行刺各路诸侯首领,又能全身而退,必定这老巢就在这内城,才会如此这般得心应手,他们到底目的何在?为何频频冒险刺杀?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松柏摸着下巴思虑一番,遂既转身弯腰抱拳言道。
“教堂的东瀛浪人?这可就不好办了?虽然他们沿海打家劫舍,但是这朝廷忙于北方战事,没有兵马前去围剿,若是这几万东瀛浪人在城外一直作乱,只怕会引起两国的战争,到时候就没有海盗那么简单了啊!容我想想三思而后行!”谷王朱载烽一听这话,遂既有些为难言道。
这护卫将床榻上女子解绑,拔出这嘴里塞着的破布,只见其“扑通”一声跪低地上,泪流满面哭道:“大人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!这伙贼人杀了我家老爷,埋葬在花园树下,还把我们母子捆绑起来倍受欺凌,望大人为小女子申冤报仇啊!”
众人在这妇女的指引之下,来到这屋外的大树之下,果不其然几个护卫挥动锄头,将下面掩埋的掌柜挖出,此刻已经僵硬的死尸是也!
谷王朱载烽捂着鼻子退后两步,这心中一阵作呕,遂既吩咐手下将其再次掩埋,带着这众人离开而去。
这行出春风楼门口,松柏遂既抱拳拜别,谷王朱载烽再三邀请无果,最后叮嘱下月十八一定要去,这才骑上高头大马,挥手告别而去。
“这王爷人挺不错的嘛?干嘛你不投奔于他,非要呆在这西宁郡主身旁,老实交代吧!是不是又看上郡主的美貌了?”柳眉嫣望着远去的队伍,遂既一番调戏松柏言道。
“这西宁王春风楼被刺杀,我当时也在场,就当是洗清这嫌疑吧!况且这一个女子家,手下这么多兵马,还有人一直在暗中算计于她,要是这西门外没有西宁虎卫大营,恐怕还要出更多的乱子啊!这时辰亦是不早,我看咱们也还折返而回,免得这南城县衙再出什么乱子啊?”松柏带着柳眉嫣春兰二人,朝着这南城县衙而回。
只见此刻的街道,已经日落西山而去,待到回到这南城之时,已经是百鸟归巢,华灯初上之时,各家各户门口纷纷挂上了灯笼。
“嗖”的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,松柏遂既转身过来,只见这三支飞镖,从房顶上飞射而来,朝着他们飞刺而去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