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吧!”这门口刚才去请潘忠辰的女护卫,手按着腰间的佩剑,一阵冷嘲热讽言道。
“多谢各位了,有劳大家了,确实有些身不由己,待我向郡主复命,再向各位妹子请罪吧!”这潘忠辰撩开门帘,遂既快步进入而去。
只见这营帐之内,各路大营的守将副将分列而站,松柏站立在郡主朱载凰的身旁,众人纷纷回头望去这姗姗来迟的潘忠辰,不由得替他担心了起来。
“潘大人,本郡主派手下亲卫来请,不见你跟着前来,南路大营守将赵维又亲自出马,居然被你唾骂而回,现在你有什么话,就当着各路大营守将的面前,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!”朱载凰一脸怒色,朝着这潘忠辰问道。
“这个嘛……郡主你是有所不知啊?这南路大营之围,我东路大营调拨五千精兵增援,这人手不够难以处处设防,末将也是焦头烂额,正巧这赵维前来,我以为他来看我的笑话,所以言语重了些,还请郡主宽恕啊!”这潘忠辰一脸的冷汗,低头弯腰抱拳言道。
“是吗?那倒是本郡主错怪你了,要不要我给你倒茶赔罪啊?”朱载凰一声冷哼,将桌上的茶碗一扫落地而去。
这“咣当”一声传来,众人皆是哆嗦一下,遂既又低头下来,面面相觑而望,一直沉默不语。
“来人啊!这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,藐视本郡主的传召,居然几次三番不予理会,实在是罪大恶极是也!押解下去给我好好看押,容日后再行处置,东路大营守将之职,暂时由副将章丘白代理,还不赶紧给我退下!”这朱载凰一声怒喝,门口的众女护卫纷纷进入营帐,将潘忠辰押解了起来,准备往营外而去。
“冤枉啊郡主!不是末将抗旨不遵,实在是抽不出身啊!我们可是你身下十年的兵将,你就不怕让众将军心寒吗?”这潘忠辰一阵挣扎,指着朱载凰言道。
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,慌忙站出队列,弯腰抱拳言道:“郡主息怒啊!眼下正是与东瀛浪人交锋之际,切不可临阵换将,让军心焕然啊!请郡主三思而后行啊!”
朱载凰先是一愣,后来看到诸位将军出来求情,遂既坐低下来,挥手示意松柏附耳过来。
“眼下这种情形,不知道少侠怎么看待呢?众位将军替他求情,是不是我真的处罚太过了?”朱载凰右手放于嘴边,轻声低语言道。
“非也非也!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,眼下这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,居然几次三番抗命不从,如果众人纷纷都如此效仿,何以论军规,又何以成方圆呢?以在下之拙见,应该加以惩戒,不然又何谈这军中威信是也?”松柏遂既站起身来,朝着这潘忠辰大声言道。
“好你个牛鼻子老道,明明就是居心叵测,我西宁虎卫大营向来和睦共处,你看看你这一来,搞得人心惶惶,众位将军,只怕明日就是你们成为阶下囚之时,忠辰先行一步,咱们后会有期吧!”这潘忠辰被女护卫推着出这营帐,众人纷纷擦拭额头的冷汗,再次低头下来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