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松柏抓住了蒙面头头,张登科过来叫家丁绑了他,用脚下布袜堵于嘴中,准备送往侍郎府问罪。
就在此时,蒙面人又冲了回来,将松柏等人团团围住,纷纷拼命来抢这王公子,松柏也是被几十个人围于当中,情势一看便是不秒。
“那个谁啊?你不是爱管闲事吗?这个女的和你一头的吧?放了他咱们交换怎么样?”黑衣人将秦凝云抓了起来,教头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之上,横眉竖眼言道。
“这有何不可?千万别伤了她,否者我要你好看,”松柏将王公子从地上提起,取出口中的臭袜,抓举过头顶,缓步行了过去。
“你想干嘛?快放我下来,李教头快来救我,”王史忠在松柏头顶摇来晃去,吓得差点尿湿透衫裤。
“赶紧放下我家公子,有事好商量,你别伤了他,”这李教头伸出右手,颤颤巍巍言道。
“那得看你的诚意了,赶紧把那姑娘脖子上的刀撤了吧,不然我怕等下,一不小心将你家公子给摔下来了,那就不好了。”松柏对着李教头,指着他手中的钢刀言道。
“这个好说,这个好说,咱们一起放人吧,一个换一个,怎么样。”李教头将手中钢刀放下,递于身后手下。
“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?下来吧!大少爷,好好回去做人,不要出来惹是生非。”松柏将头顶的王史忠放了下来,这家伙双手被绑,一瘸一拐奔李教头而去。
“走吧!咱们回去吧,这是非之地,咱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妙也!”松柏扶着受惊的秦凝云,往客栈而回。
“你别走,你得给我留下,今天咱们之间的恩怨,该清算清算了,哈哈!”王史忠拦住张登科,众黑衣人遂既围了上来。
张登科箭伤发作,头顶汗流而下,恶狠狠怒视言道:“王史忠,你暗箭伤人,还要如此纠缠,看小爷我日后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呵呵!怎么着?今儿个你已是本少爷囊中之物,这肉在砧板之上,你还敢如此狂傲。来人啊!给我把这个残废绑了。要不是刚才那个家伙帮忙,你这几个虾兵蟹将,本少爷信手拈来,小事一桩,根本就没放在眼里。”王史忠挥手,众黑衣人围了上来,准备将他拿下。
这时候,这姻缘池已经聚集不少围观人群,这打斗已经惊动了官府,程捕头推开人群,高声吼道:“让开让开,谁在我的地头闹事啊?”
看着这程捕头带着捕快而来,张登科高声喊道:“这里有人买凶杀人了,这位官差大哥,你可得秉公办理啊!”
“哦哦!这不是王公子跟张公子吗?你们集结这么多人在此,这唱的是哪一出呢?赶紧回家吧。你看这里,被你们这么一闹,全拥堵起来,已经有人来报案。”程捕头带着捕快过来言道。
“今日不与你计较,改日待我养好手臂上伤口,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,张福,咱们走,程捕头,那我们先行一步了。”张登科挥手张福,带着家丁离开而去。
“你……”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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