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白之华这般如饥似渴的饿狼紧盯,窦秋河胆战心惊,却又无法抗拒。他曾倾慕于这个男子,而今依旧没有变。
窦秋河像中蛊一般,害怕,却又一步步朝白之华靠近。白之华连连后退。
白之华:“窦秋河!你给我走开!”
秋河:“白之华,你渴了吧......我让你吸......你咬我吧,别在折磨自己了......”
窦秋河说出这话的时候,连自己都吓了一跳,可似乎这是他心里话。窦秋河不禁心中一荡,身心顿时犹如火烧,脸上便红了起来,而这话一说出口,便如滔滔江水,无法收拾。人似乎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,反而莫名的兴奋与激动。
窦秋河一步步向白之华逼近。
秋河:“之华,你这些时日折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,也折磨我知道吗?放下他,好好活着吧,跟我在无继国好好活着,哪也不去,不做人仙,不做圣仙,好吗?”
白之华一个趔趄,磕到床榻,希灵剑摔在地上。
白之华:“窦秋河!你走!不要过来!不要走过来!”
秋河:“之华,你可知道这样看着你,我有多难熬。我窦秋河活了几百年,从未这样煎熬过!我多希望自己就是那个被你叨叨念念的心尖上的人啊!我多希望你能分一点点柔情给我,哪怕一点点就好。”
秋河:“我不该遇见你,可我不后悔,白之华,你愿为了你体内之人不顾一切,我也愿意为你奋不顾身,我成全你们。你不是想要鲜血吗,我有,冲我来啊!你把自己关了几个月很难受吧,我看着都心痛啊。”
窦秋河走过窗前,那把被白之华天天割自己的匕首,为了方便,连匕首鞘都不知道丢哪去了,直接光溜溜的匕首就这样搁置在桌上。窦秋河手中的折扇放在桌面,却握起了匕首。
白之华倒在床上,眼眶发红,似知道窦秋河接下来的动作,苦苦哀求窦秋河离开。
窦秋河非但没离开,反而左手猛的撕开自己的衣领,左肩白白净净的露了出来,左侧脖子上更是光滑无比,右手毫不犹豫的在左侧脖子上一抹,鲜血便从刀口处流了出来。到底是年轻力壮的青年啊,只轻轻一刀,汩汩鲜血便在白净的脖子上流了出来,窦秋河紧锁着眉头感受着这一刀的疼痛,却又说不上的兴奋。
窦秋河:“之华,来吧,不要浪费了。”
鲜血直流的那一刻,白之华又是恐慌又是在发狂的边缘试探,血丝爬满了双眼,脸也狰狞起来,一边哀求着窦秋河离开,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紧紧锁定那流着血的胸口。那股血腥味充斥着白之华每一根神经,如果眼前之人不是窦秋河而是那黑齿国贼人,白之华定是狠狠扑了上去。但是他不能,这个人帮过他,他不能够。
白之华:“窦秋河!你快走!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!”
窦秋河:“之华,来吧,别控制自己了,我愿为你献出最后一滴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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